她大概也疯了?怎么就把心里话给说了?
安思雨怔了半秒,立刻补救,“不是,我是说,这太***了,不是你不行,是没有人行!”
结果好像越解释越歪了?
陆时年的气息明显越来越粗重,带着丝丝凉意。
“那就试试。”
安思雨陡然打个寒颤,只想把几秒前的自己拉回来按住,“陆时年,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然而,她
的后半句话已经来不及说,已经被霸道又浓烈的吻给夺走了说话的权利,之后便是一次次的索取,真有要往二十多次奔的架势。
第二日,安思雨腰酸背痛地醒来,身心俱疲。她依稀记得,自己浑浑噩噩的时候问陆时年补了几次了?对方冷酷的回:
“不是你主动,不算。”
她当时被气得一口气憋住没上来,就昏睡到现在。
安思雨回忆到这里,猛然从床上弹起来,“不行,得和陆时年掰扯掰扯,怎么着也得算一次!”
她“噔噔噔”跑下楼却没见到陆时年,据王妈说,他似乎又去出差了。
心里有一转即逝地空落落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宏光。
晨间的例会,安思雨看着陈文言绵里藏针地教育那些之前的老人,“不要稍微一点打击就受不了,人生就是靠击打才能进步,我都是为了你们好,才不辞辛劳在击打你们。”忽然醍醐灌顶。
陈文言打击别人的真实目的她不知道,但是陆时年既然看了说的多半是他的真实想法,否则那位估计直接甩脸就走,根本不会浪费时间。
可到底是哪里不行呢?
安思雨看着电脑里的**T觉得前路漫漫,根本就看不清方向在哪里,“我那时候为什么要问他什么次数不次数的?不能说些有用的吗?”比如**T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也许他会看在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的份上,大发慈悲呢?
“什么次数?”林悦探过脑袋来,一脸好奇。
安思雨脸颊微红,尴尬地扯扯嘴角,余光瞟见电脑屏幕顺势胡诌,“我说我的**T里面使用的外链次数有点多,不太好。”
“哦。”林悦先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安思雨,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拿出眼部***递过来,“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都成熊猫了。”
安思雨苦笑,拿过***,“我以为你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林悦推推眼镜,“我追番的时候常常觉得眼睛痛,用这个可以缓解。”
“……谢谢。”
每次林悦谈论到动漫上去的时候,安思雨总是不知道怎么接话,因此两个人除了搭伙吃饭,也就没有更近一步,否则她也不至于舍近求远回去找王妈来看自己的**T了,也就不会……
她不禁想到昨晚,即刻就从***的反射中清楚看见自己的脸颊从浅红色变成酒红色。
安思雨不由得将冰凉的手放上去,一方面降温,一方面暖手。
“嗡嗡嗡……”手机不安分地震动,屏幕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对方操着标准的普通,“喂,请问是安小姐吗?”
“是我,您是?”
对方顿了一会儿,听筒里传来翻阅纸张的声音,“您报名了我们这里的策划课,今天晚上六点可以来上课。”
“啊?什么策划课?我没有报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