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上所有的问题都是为了听到答案,那么就何必再有反问和自问自答?更何况很多问题根本就没答案。
所以,安思雨,你问这样的问题究竟在做什么?
他做了多余的事情又能代表什么?也许只是太无聊,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也许……
陆时年粗暴的将晃神的安思雨按在地上,羊绒地毯不凉却也不温暖,和陆时年此刻的手一样。
“证明给我看。”陆时年命令道,“你没有影响自己的本职工作。”
“什,什么?”安思雨借着微弱光芒,分辨不清陆时年脸上的表情。
陆时年捏住她的下巴,凑过来,“你能证明,我就允许你工作。”
霸道的措辞混合着空气中迷幻的荷尔蒙味道让安思雨猛然明白了陆时年在指什么。直到现在为止,她在那事上从来没有主动过,最近也不过进化成半主动,大部分时候还是陆时年掌控一切。
什么证明不证明的,不就是让她主动吗?
但是做到哪一步算证明?安思雨被霸王条款坑了那么多回,学乖了,“到……什么程度?”她别过头避开陆时年的眼神,免得从那深邃的眸子里看见此刻的自己。她可能会因此而撑不下去,前功尽弃。
陆时年一向最懂这些模糊不清的话里带着什么样的涵义,可他听到安思雨这个回答的时候还是怔了怔,“安思雨,你很缺钱?”
思维跳跃的速度和跨度都让安思雨望尘莫及,所以她的回答完全是不过脑子的自然反应。
“我要给佳佳攒学费和生活费,当然需要很多。”
刘佳佳?陆时年眉尺缩进,安思雨,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斤两?想帮已故老师养孩子,真是无私。
“客厅里我示范过。”我倒要看看你能“无私”到什么程度。
客厅?示范?
安思雨听懂了。白皙的脸颊绯红,那时候的羞耻和对****的厌恶一瞬间回来了。他就是有本事不停提醒她,把那些她想封存起来的回忆勾出来。
“要,要……出声?”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颤抖,细嫩柔滑的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陆时年没说话,只是将她的下巴捏得更紧了。
“疼疼疼!”安思雨倒吸着凉气,“知道了知道了,做到你觉得可以的程度行了吧!”好像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跳得义无反顾,坑外的陆时年--唯一的获利者当然不会有异议,松开她后用平静如水的口吻道:“可以。”
安思雨叫
苦不迭,盯着梳妆台下的墙壁,连看都不敢看他。大话是说出去了,可实际上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看了那么多教学资料好像一点用都没有,脑袋还是一片空白。
半晌,陆时年似乎等急了,“做不到?”他撑直手臂,拉远和安思雨之间的距离,眼瞧着就要走。
“把兼职停掉。”他抬起手去拿桌上的电脑和手机。倏然,一双冰冷颤抖的小手扯住他的衣襟,用力向下,一通“叮铃哐啷”之后,手机和电脑砸落在地,陆时年也压在了安思雨身上。
她的声音像被蒙上一层纱,“我做得到。”是说给陆时年听也是说给自己。
她柔软的唇覆上来,笨拙地撬开他的唇齿。手在空中顿了半秒,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移。指尖的电流冲击着他的理智,那小手快要触碰到小腹的时候,他听到安思雨小声说:“陆时年,如果我做到了,能让我出去工作吗?”
兼职的收入是不错,但是要想长久下去就必须走出去,三年之后,刘佳佳也才刚刚高中毕业而已,她自己也需要生活,如果丢掉羞耻感,迎合这个男人可以换来这机会,她愿意。本就一无所有,丢掉什么会可惜?
陆时年身体明显一
紧,安思雨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是做得还不够吗?安思雨想着,嘴唇又往上凑,手也继续小心翼翼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