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好的不得了。
在靠里边的一间牢房里,衣着破烂的王宝儿无力的靠在稻草上。
王家河见状,一股怒气涌上来,呵斥道:“是谁虐待我侄儿,即便是暂时关在这儿,也不该受此等罪啊。”
杨县令也心存疑惑,自打在堂上打了三十大板后,再没有受过刑啊。
更何况,他是知道昨晚,王家人来人探望,是送了衣物吃食等东西的啊。
怎么会又成了这幅惨模样?
而且,王宝儿似乎是便溺在自己身上了,浑身散发着熏人的臭味儿。
随即,杨县令问狱卒:“这是怎么回事?王家不是已经探望过的吗?”
狱卒一脸懵逼,慌忙道:“小人也不知啊。昨晚王家人的确来看望过,大人这边也没有特殊交代,小人便同意家人的探望。
当时,是送了吃食和衣物的啊,怎么、怎么会是这幅模样?
而且,给王宝儿安排的还是一人一间,不是与其他犯人关在一起。
按说,不该是这样啊?”
王家河怒气冲冲,冷哼道:
“狡辩,不是你们,还会是谁?莫不是有人半夜潜入了牢房,将我侄儿折磨成这个样子?那你们县衙的牢狱,怕是漏洞不小啊。”
狱卒慌忙跪下请罪:“大人,真不是小人们啊。昨晚真的是好好的,当时王家人来,还给上过药的,换过衣物的。
这,哎,真不是小人们干的啊。昨晚值夜,小人们连眼睛都没敢闭啊。大人不信,可以问问昨晚值夜的其他狱卒。”
这名狱卒也是昨晚值夜,今早这不是刚到交接班时间嘛,还没来的及换呢,县令大人便来了。
谁能知道,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呢?
杨江也觉得面上无光,立即叫来了昨晚值夜的另外几名狱卒,得到的说法,均是,没有见到过任何外来人,而这几位狱卒,也没有动手虐过王宝儿。
又提问了旁边几间牢房的犯人,要么是苦哈哈地连声喊冤,要么木愣愣的只知道摇头。
居然没有一丁点儿线索。
难道是王宝儿自己想不开,将自己折磨成这幅惨样子的?
一名狱卒颤巍巍地小声说道。
以往,也不是没有过,犯人冷不丁的被判了死|刑,精神上受不了打击,有的人便会出现自残的现象。
杨江也无奈的看看满脸怒气的王家河,都是当着他的面审问的,摊摊手,意思是,您看,就这样子。
恐怕真的是您家侄儿自残造成的。毕竟从小娇生惯养的,没受过苦,猛然蹲了牢狱,又是死罪,心理上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