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鞋漏了个大脚拇趾,冻得通红通红,也不嫌冷。
“将军,我那时候命都要保不住了,哪还有心思打扮。再说了——您不也曾经在泥巴里爬过,那模样,可不比我好多少。”
他又小声嘀咕一句:“末将那时候都没嫌弃您……”
“我的狼狈模样你倒记得清楚。”祁悯将他往外推开半分,自己径直往前走着,“对了,霍无双与玄铁也没死。”
宋决礼惊喜:“那他们现在在何处?”
“一个跑丢了,一个在将军府。”
“跑丢了是什么意思……”宋决礼没听明白,他又忽然一愣:“将军府,哪个将军?”
“夏国大将军。”
宋决礼停下脚步,面露难色。
祁悯扭首问他:“怎么了?”
“将军,您不会……投敌了吧……”
“差不多吧。”
“将军!您怎能如此!那您说要回庆国,究竟是真是假!”
祁悯伸了个懒腰:“先去吃早饭,我再慢慢与你解释。”
“将军!”
宋决礼急匆匆地追上去,“您可不能投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