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道，“是，又如何？”
凤轻羽睨着渊寂，绿眸危险的眯起，“可是这是妖族。”
闻言，渊寂不疾不徐的拿出木盒，反问道，“如今蛊王在我手中，你觉得自己还能号召天下毒蛊为你效命？”
看到木盒子，凤轻羽非但没露出任何恐慌，反倒哈哈大笑，眼中的竖眸都扩散变得有些圆润。
“渊寂，亏你还是幽都之主、绝情司司主，连蛊王和臭屁虫都分辨不出，真是可笑！”
听到这话，渊寂怔了下，立马打开盒子。
只见昨晚还是浑身散发毒雾的蛊王，如今变成了臭屁虫的模样。
他眼眸微闪，合上木盒，按捺住怒气朝凤轻羽扯了下嘴角。
“本想跟妖帝开个玩笑，没想到我的雕虫小技早就被妖帝看穿了。”
凤轻羽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也不揭穿他，只觉得还怪有趣的。
“没想到司主如此风趣，一点也不像外界说的那般狠辣残忍。”
渊寂皮笑肉不笑，“外界的话怎可信？”
“那倒不一定。”凤轻羽站了起来，拍了拍有些皱巴的衣裳，“不过我瞧着司主的确对君瑶很感兴趣，司主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带你去见见它。”
渊寂闻言眼前一亮，没想到事情来的那么轻松，当机立断道，“那就有劳了。”
凤轻羽瞅了他一笑，双手负背，“跟我来吧。”
渊寂跟在他身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妖族部署。
发现这里的妖族都很散漫，一个个跟没骨头似的，东倒西歪。
凤轻羽看到这些，似乎早习以为常。
甚至走到半路，还有小妖走到凤轻羽面前，给凤轻羽送人界来带的吃食，凤轻羽全盘照收，半点妖帝的威仪都没有。
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司主是否觉得我妖族很适合久居？”
渊寂嘴角微微抽搐，赔笑道，“妖族民风淳朴，的确适合久居。”
“如果司主喜欢，可以和我的小君瑶一样，就在妖族定居。”
渊寂越听这话越不对劲，问道，“你为什么一直说君瑶是你的？”
这种亲密的话，他都没对君瑶说过，还小君瑶……从凤轻羽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他只觉得浑身恶寒！
凤轻羽却一脸奇怪反问，“不是我的，还是谁的？”
两人说着，凤轻羽停下了脚步，“到了。”
渊寂赶紧上前想查看君瑶的情况，结果入目却是一片臭烘烘的泥地。
而其中，一只肥头大耳的猪正在泥塘里打滚，不亦乐乎。
渊寂环顾四周，都没找着君瑶的影子，疑惑地看向凤轻羽。
“这不是猪吗？君瑶被关在这里？”
他以为凤轻羽是故意羞辱君瑶，谁知凤轻羽抬起手指，指着泥塘打滚的猪道。
“喏，那就是我养的猪，名字就叫君瑶，怎么？司主不是来找它的吗？”
闻言，渊寂蓦地黑了脸，有些咬牙切齿。
“我找的是君无垢的女儿君瑶，不是一只猪！”
凤轻羽怔然，表情十分无辜，看他发怒，淡定的笑了。
“那该说清楚啊，整个妖族也就我的猪叫君瑶，我还以为司主口味独特，和我一样喜欢养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