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眼熟，但又忘了在哪里见过。
帝凌好心提醒，“这就是君瑶。”
凤轻羽阴阴冷笑，“原来她就是君瑶啊……”
“果然天生一副惹人厌的嘴脸，帝君那个眼瞎的老东西，竟然为了这样一个人……”剩下的话，凤轻羽没有说出口，凤眸里掀起了一层层黑色的潮浪。
这几日他接受了太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实，比如妖帝是他亲大哥，妖族那位小殿下是他的亲妹妹，这些事于他而言是天大的喜讯，被喜悦席卷，心里只记得妹妹找到了，有很多细节他都来不及梳理。
比如妹妹为什么会被养在上修真界，而且妹妹修炼的功法只有帝君的直系血脉才可以修炼，如果妹妹真的是帝君的骨肉，那他们呢？
凤轻羽抬眸看向帝凌，发现对方脸色沉冷，便咽下了这一问题。
反正对他们来说，妹妹才是最重要的人。
至于其他，弄不弄清楚又有什么关系呢？
定了定神，凤轻羽再看向光幕。
看着看着，心底那点不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一个想法慢慢从脑子里冒出了个尖儿，额上逐渐沁出豆大的汗珠，眼神也闪烁不定起来。
咕噜——他咽了口唾沫，喉尖上下滚动，彻底确认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后，整张脸霎时变的雪白。
帝凌偏眸睨向凤轻羽，见他这副心虚模样，危险地眯了眯眼，“怎么，又闯祸了？”
这一眼威压实在太重，想到自己做下的荒唐事，凤轻羽心里一沉，竟然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冷硬的玉石地面上，带来清冽的疼痛让他的灵台清明些许。
凤轻羽暗暗恼恨，他的腿怎么就不听使唤了？这辈子，他还没给谁下过跪呢！
“说，又做了什么好事！”
压抑的怒气的低沉嗓音自头上飘来，凤轻羽吓得一抖，那点恼怒消失干净，因为此时此刻，他就算是想站，也站不起来了！
“我，大哥，我，我……”冷汗越流越欢，觉察到头上那道视线，凤轻羽无论如何也不敢说。
但他也知道，不管说不说，帝凌早晚会知道的。
帝凌缓缓吸入一口冷气，垂眸睨着凤轻羽，“你是想要一颗真言丹，还是想提前挨一顿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