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两个渔民打扮的中年男子,发现了君瑶藏下的宝贝,惊喜之余趁着夜色,把所有东西尽数搬走。
“怪不得我来这里时没有发现这些东西。”
君陌漓看向他,“你也来这里了?”
君清澜点头。
君陌漓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日君母划着小船独自离开,有了船她自然不会再留在原地等死,便和君父一起带着君瑶,乘着小船来到这块海陆交接的沙滩。
一家人稍作休息,准备次日便启程另寻出路。
那一夜,是他们一家人重获新生的日子,也是君瑶的生辰。
他们围坐在一起,为君瑶庆祝,君清澜还打来一只海鸟,糊上泥巴用海草裹严,放在火架上炙烤,君父也帮着君母处理了两条新鲜的海鱼,烤海鸟和烤鱼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引得人垂涎欲滴。
一家人也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爹,娘。”
正在君父把烤海鸟从架子上取下,兴冲冲地要拿给君瑶时,一道怯怯的声音响起。
君倾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衣裳被树枝划破,边缘处染着血,谁都不知道她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今天是君瑶的生辰,之后就是我的生辰,我希望你们可以最后给我过一个生辰,然后我自己会离开的,可以吗?”
众人知道君倾是想在离开这个家之前,体会一次由父母庆祝生日的感觉,毕竟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为人父母,实在没有理由拒绝这种要求。
然而一直冷冷看着君倾的君清澜,眼中却划过一抹暗色,出口的话像寒箭一般狠狠穿透君倾的心房。
“君倾在时,我们一家人无处求生,险些饿死,君倾一走,我们就绝处逢生,有了一线生机,我看她就是灾星,把她留在身边一天都是灾难!”
少年的眼中,划过一丝戏谑。
他显然是不相信这种荒诞的鬼神之说,但君母信。
君母当即变了脸色,“还不赶紧走?今天是瑶瑶的生辰,是个好日子,别因为你平白惹了晦气,连累的我们瑶瑶日后倒霉。”
君倾没有哭,也没有闹,但就是这样的平静,让她更加惹人心疼。
因为她早就猜到了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