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眼前一亮!
就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头,忽然就有了灵感!
虽然这是最低点,但是,这也是一个新起点!
谁能说不是了?
一想到未来的无线可能,心中一片汹涌!
一定可以。
她攥紧了拳头。
把注意力回到玻璃的事情上。
“你是要烧陶,还是烧瓷?你说的是火工,还是把桩?”
毕竟是行内人。
细说起来那就深了,不过,颜大叔跟她解释半天,她还是听懂了许多。
烧窑。
陶瓷。
自然是分两种,一个是烧陶,一个是烧瓷,区别在于温度,烧陶的温度在七八百度,烧瓷的温度则在上千度。
光是在烧窑场地,从小工到把桩,起码得干上二十来年,还不一定能当上把桩。
本来就不容易。
过阵子去其他地方吧。
先攒些钱,等她有钱了,不怕找不到人才。
等找到师傅,再研究那项业务。
因此,桃夭那边应该也得延后。
等着雨小些,就离开颜家。
“轰隆隆——”
突然几道雷声。
来了一场倾盆大雨。
偏偏。
屋漏偏逢连夜雨。
大雨冲烂了颜家的屋顶,两个米缸子那样大的洞,雨水哗啦啦往下涌,跟小型瀑布一样。
两个盆。
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每十来分钟,就得倒一次水。
此外,门口院子的菜地,给雨水给淹了。
颜仕明披着蓑衣,挖沟,排水,已经倒腾了一个多小时。
“是我打扰你了。”
“说这些做什么?你我又不是外人,我把你当亲哥哥,如果你是外人,那我现在就不在你面前洗脸了。对了,阿坤的伤,好些了吗?”
“多亏了董大夫。别看他年纪轻轻,果真是医术了得。”
“哈哈哈,那就好,你可别欺负人家,记得给他诊费。”
“小柳,我来,是想跟你说说拳馆的事情。”
她放下热布巾,隔着些许雾气,望过去,只见陈志诚面露“难言”之色。
不急。
又把帕子搭脸上,捂了一会儿。
“小柳,我不打算开拳馆了。”
摁在帕子上的手僵住了。
随即。
她取下了布巾,搭在一旁的盆子上。
“确实是很为难,我明白,只是可惜,陈家那么好的拳法,没法发扬光大。”
“拳馆一事上,你花了不少心血,一直以来都在为我着想,前阵子,买院子,重新施修,这些都要花很多的钱财。可是,你也看见了,洪师傅他……虽说,他处处刁难,但我作为晚辈。”陈志诚长长叹息,声音抖了些:“拳馆开业那日,经历的事情,历历在目,我思前想后,决定不再开拳馆。”
“那你准备以后做些什么?”
“其实,淮安城内的拳馆已经很不好做,现在是太平年生,不是种地,那就是去给别人干活,学一些拳头上的功夫,大多数觉得没太多用处。开那么大一个拳馆,恐怕,并不好营生,所以,我想……”
“你想做些什么呢?陈师傅,你直说吧,要是有我能做的,一定尽一份力。”
“我不想辜负大家的好意,尤其是你的心意,所以,我想不办拳馆,而重新开办镖局。”
“啊?”一时,她以为自己听岔了:“你说什么?”
“镖局。我跟孙大商量过,就你上次说的三个业务,其中一个,我带着兄弟们,每月定期去周围一些地方,办他们运送物品,顺便收取一定的费用,这样一来,铺子就有了生意,只要咱们几个兄弟能有口饭吃就成。”
“镖局?”
赶紧跟着小猴子去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