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出口,陆渊就连连摇头“此事无关乎金钱,提至金钱俗物,是,是……”
陆渊看着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问道“你为什么那么做?”
“我知道要花很多钱,印制是很贵的,虽说也不是贵得无法承受,但是每个月一次的频率,一般的印制堂根本无法满足。如果印制堂可以做到,我的荷包那是做不到的——囊中羞涩啊,哈哈哈!”
“为什么?”
“跟你一样啊,我想让更多的学子有更多的机会。”
“小柳,我敬你一杯。”
陆渊举起杯来。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因为贵,所以我自己搞了一个印制堂,速度肯定是能跟上,只不过……”
“什么?!你……置办了一个印制堂?这,这铺子不做了吗?”
“做啊,怎么?”
“你……”
“放心,我暂时有大把的时间来做这些事。”
“只不过什么?”
“陆夫子,你先看看这个。”一直拽在手里的线装书,终于,遇见了它的第一个读者“第一本月刊,有些错误,你暂且先看看,希望能够给我提出一些意见来。”
“这是?这种书册,我倒是头一次见。”
陆渊接过书册来。
翻转过来看了看,接着翻开书页。
第一页为空白。
继续翻。
书页的两侧,竟皆有文字。
右侧是一首诗,左侧同样是一首诗。
紧着往后去。
翻了十来页。
直到最后一页的书底。
直到合上书页,他久久没有说话。
“陆夫子?”
抬头,他对上她的眼眸。
从她的眼中,他看见了他自己,然后他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是不是觉得还不错?”
“第三篇诗作,较之前两首,我认为更加不错。”
“怎么说?”
“第一首看似华丽,却多了几分辞藻堆砌之嫌,而第首诗的景与情,其实,并不能融为一体。”他翻到第三页“你看看这篇,看似普通,其中寓意深厚,你且细细品味。”
“说得好。”她赶紧拍起巴巴掌来“一语中的。”
说实话。
大实话。
她不是很能看得懂这些学子要表达的意思,想要看一眼,就能体会出对方要表达的感情。
呃……
学子嘛,毕竟还不是大师,总体而言,不能跟她从课本里背过的诗词相比,后者可是从古到今,无数的诗篇中选出来的佼佼者。
而周铭挑选这些诗作。
说实话,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因为他自己都承认自己的修为太过浅薄。
他本不愿做这种事。
教一下小朋友认字,还是硬着头皮上的,让他评选诗作,真的是在咬牙坚持了。
据说,周铭最近不敢出门。
已经两三个月了,除了去学堂,他是坚决遵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典范。
原因?
好像是他怕被人唾骂。
因此啊,她得找到一个师傅。
两个作用,第一,担任编辑,第二,请顺便给月刊取个名儿。
“像陆夫子这般有文采,有学识,有见识,有度量,有思想,有远见,还务实的夫子,实在是像夜明珠一样稀罕呐!为了广大学子,陆夫子,你可愿意为他们尽一份力?要不要担任我这月刊的总编辑,不要紧张,所谓编辑,就是在你业余时间里,为学子们点评一下诗作,没事儿看看诗篇,从中挑选一些较好的作品?”
陆渊却是拧起了眉。
“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那诗集?”
“没事儿,出啊。”
“我是在想,能否在每份月刊中,印上些小洞天和将进酒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