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她还摔了一跤,不管其他,爬起来就往外跑。
天色稍显昏暗。
才跑到前面生火做饭的溪边,碰见了陈志诚和张五黑。
“你们上哪儿去了?”
“可是遇见了什么事儿?”
招呼大家赶快走,陈志诚却问道海酱。
“别提了,中了圈套。”
谁知道山匪都懂得“调虎离山”啦?
看来应该是跟了他们一路。
摸清了他们队伍里的底细——把武力值最高的两个弄走了,剩下一堆老弱病残滴。
可是——
张五黑气不过!
“走!把东西抢回来!”
紧紧拽住张五黑:“大哥,算了。”
陈志诚也说道:“没了海酱,钱也交出去了,咱们还怎么去益州?”
一手拽一个。
使劲儿拖走。
“那个人不简单,咱们不要去自寻毁灭了!”
“不简单?哼,我倒是要去会一会!”
此时此刻的另一边。
山洞内。
某山匪问道:“老大,为什么放他们走啊?”
“那个人,不简单。”
“哪个?你……你是说那个女的?”
“留下,怕是个祸事。”
“那就……”山匪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以后还会碰上她。”
山匪看了眼山洞两侧的悬棺,让其他人离开。
…………
…………
被打劫那么两次以后。
没有海酱缸子,没有富贵皮草,倒是一路相安无事,步行三日,到达一个县城。
几人饿坏了。
赶紧找了个“旅馆”歇下。
吃饱喝足后,她打听起益州和崇文方面的情况。
情况不容乐观。
今年的剑南道出现罕见的冻灾。
属于那种如果没有鞋穿,出去溜达一圈,jio丫子都能冻掉那种。
与此相反的是南方。
一个刚从岭南道一侧回来的商贾说道:“那边热得不得了!跟夏天一样,热得脑壳打旋旋!”
“有嫩个恼火哟?”
“那不是!骗你是你龟儿子!”
“哎呀,用不着用不着,我就打听一下,准备去益州看看。”
“益州?”商贾摇头,只是建议他们去崇文:“崇文有张家,情形倒还好,只不过一般商旅是不让进的。”
“为什么?”
“自从张家人去了,崇文就是整个西南最好的地方,出了冻灾,每日都有开仓放粮,外来人口,自然不许多费口粮。”
仔细思考过。
她决定暂时不去那边。
“咱们去岭南。”
“岭南?掌柜的,你可熟悉岭南?”问这话的人是郑雨。
之所以问这话。
因为他不想去。
“货没了,钱没了,我们还瞎走什么啊?剑南道只是山路崎岖,岭南一带,那可是毒虫遍地!就我们几个这样去,那不是送死是什么?!”
有一人附和郑雨。
于是乎,队伍人数减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