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滚！我没钱！”
说话间，门内的老太太拿大扫帚又打了牛大贵几下。
“妈！是我啊，你儿子。”
牛大贵抓住了扫帚，歉意的和门外的关徐山等人笑了笑。
转头又和他妈解释。
“我带了客人来，你先让我们进去。”
“滚！带着你的狐朋狗友滚出去！”
关徐山在门外打量着里面。
在已经灰败的墙上还贴着褪色的奖状和红花。
只是奖状上的名字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能勉强认出个打头的牛字来。
后面是什么在学习中表现优异，特发此状，以资鼓励。
看日期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了。
这奖状看起来不像是牛大贵的。
在来的路上关徐山和牛大贵交谈过，他就是满脑肥肠的庸人。
如果这些东西是他的，那就只能感叹世事无常了。
屋里牛大贵夺过扫把，歉意的把他妈给带到后院去了。
屋里的光线很暗，关徐山没看清牛大贵妈妈的脸，但在牛大贵带走时他看见牛妈妈踉跄了几下。
他皱了下眉，有点不喜欢牛大贵的行为，但他并没有前去制止。
门外的柳树上，一双脚在地上晃啊晃。
带着人离开了关徐山的视线后，牛大贵立马换了副面孔。
也不管牛妈妈愿不愿意，直接把她推进了房间里，还用锁链锁住了门。
“老不死的，要是被外面的人听见你再叫唤，回头老子就拔掉你的舌头。”
锁好了门，一脸凶狠的牛大贵转身在院子里打了点水，洗掉了脸上的血迹，这才往外走。
到了外间，他又换上了憨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