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他一个人杀了张升,在那天早上。”
“什么?小姐......”问秋握着手帕的忽的停滞了,满脸疑惑的看着二娘。
她虽然已经习惯了自己小姐时刻都在想事情,以至于某时某刻嘴里会蹦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明明是出来逛夜市的,买个吃食回来话题就变了。
“没什么,你并不知情。”二娘懒得解释,想通了就行了。
“好吧。”问秋再次露出了笑容。
“小姐,你再试试这个,这个也好吃。”
话还没说完远处忽的一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问秋认出了来人,是王氏的子弟。
那人跑得满头大汗,找见两人后气都没有喘匀,张嘴就说道。
“大小姐,朝廷来人了,老爷们正四处找你们呢!”
“什么事?”问秋代替二娘问道。
那人狠狠的喘了几口气,半弯着腰像是弓起的虾一般,着急忙慌的说道。
“听说皇上给小姐赐亲了!”
卡察!问秋身后传来一道茶碗落地破碎的声音。
“什么?”
这声不是问秋问的,二娘整个人站了起来,呆愣在原地。刹那间,饶是二娘头脑里也是一片空白。
“说清楚些!”问秋扯过那人,慌忙说道。
“是.......那御使说,是秦墨秦大人向皇上提的赐婚,皇上答应了,一道赏赐了不少东西。”
“大小姐,御使和族里的老爷们都在花厅候着呢!快回去吧!”
砰!
一个土匪看着正在脱裤子的兄弟的头在自己面前少了半边,映满火光的脸上被溅上了一层红白双喜。
他整个人彻底懵了,脸上的狂笑瞬间消失不见。
没有人出现,又是一声更为清脆的爆响,又一个土匪胸口泛红倒下。此后四周沉寂了几息的时间,接着又是密集的声响。
只不过这一次,爆响出现在另一个方向。
男人倒下了,身体像是重重的被人抡了一锤。急促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短时间内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后背有些发麻。
身体.....动不了了!
痛楚袭来的瞬间,他咬着牙努力想回头看清袭击他们的人。身后传来脚步声,在女人呜咽声中显得异常明显。
男人不用想,自己的几个同伴多半凶多吉少。
脚步在男人附近停下,他听见一个较为年轻的声音咦了一声,随后说道。
“还有个活着,真是稀奇!”
秦墨用枪抵着唯一的活口的脑袋,头也不会的嘱咐身后的赵二牛。
“二牛,让那几个娘们闭嘴,看着她们,不对劲就杀了!”
“是!公子!”赵二牛应声。
这是一支被土匪抢劫的车队,像是富商家人。但在这荒郊野岭的密林里,哪来的车队。
不走寻常路的,秦墨一律视为和自己一样的危险人物。
即使那帮人被土匪屠戮得只剩下两个女人,家丁与车夫全都死了,但是秦墨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现在他和赵二牛也是两个人,两个女人也有可能留着后手准备杀人。或许他是大明朝第一个用行动践行男女平等的人,属实第一人。
谁知下一秒,砰的一声,秦墨忽然开枪,男人猝不及防的下线。
站在原地的秦墨吸了吸鼻子,心道第一次见临死这么澹定的,果然干土匪这一行的就是不一样。
解决完活口,秦墨走向了马车那边幸存的两个女人。
马车看着不是便宜货,乌木造的,外饰也显得很豪华。倒在地上的死去多时的家丁穿的也很正常,土匪也很正常。
不知道为什么,秦墨觉得四周的一切有些违和。直到他目光停留在马车旁那两个女人身上,忽然就想通了。
大晚上的,土匪还特么点着篝火。马车旁的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