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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出了事没有靠山,怎么被人阴死的都不知道,明朝每天都在死人。
偌大一个南京城死了一个无依无靠的秀才,谁又会在意。
得罪一些名医,大不了就是玩一些手段比比谁更脏,大家也都不会将不可直视的肮脏拿上台面上说话。
毕竟是同行,彼此总归有些忌惮。在权贵眼中,不过就是一场闹剧罢了。
可若是真的动人蛋糕,蹦的太高又没有实力,怕是离死不远了。
除了满腹经纶,秦墨的脑子还藏着领先大明五百多年的外科技术。他知道自己必须活下去,不能在这阴沟里翻船。
至少,不能被一些街头无赖,一些无名小卒干掉。
跑了一段,秦墨停在原地气喘吁吁。这具秀才的身体还是太弱了,自己现在是空有一身的理论技术施展不出来。
和街头无赖打打架还凑合,真要是和武夫厮杀起来,恐怕没过两招就得全村吃席。
秦府的位置离内秦淮河不远,城外还有一条外秦淮河。起于长江下流右岸支流,从江宁县句容县合成秦淮河干流。
绕过方山后从上坊门东水关流入南京城,由东到西滋养着整个南京主城。
秦墨站在岸边,依稀能在看见远处的画舫。如同宿醉归来的老p客,慢悠悠的飘荡在秦淮之上。
“这个时代的妇科似乎也不发达吧。”秦墨摩挲着胡子拉碴的下巴说道,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再等等,等不到人上门,就想办法挣点小钱。”
一边跑着,秦墨脑子一边想着还能回忆起的历史纪要。这个时代,唯有中举才是王道。
虽然秦墨喜欢耍手段,玩弄一些技术。但是他仍然清醒的明白,摆在他面前最好的也是最快的一条出路就是秋闱中举。
举人和秀才的区别可谓是天差地别,中了举在一些偏远的地方可直接为官。
中了举了,便不再命薄如纸。
这是文人最好的时代,秦墨没有理由错过。
断断续续跑了半个时辰,秦墨如同刚从秦淮河爬出来似的,人倒是越跑越精神。
来了一处河岸边支起的茶摊,秦墨大大咧咧的叫了一壶茶,又要了一些吃食,准备吃完再回去。
刚喝了一碗热茶透去身上的寒意,忽的听见一道疾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