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正在严查!”
郑泌昌哆嗦着回话道。
“嗯,要好好的查,用心的查,着实了查!”
朱慈烜板着脸吩咐道。
随后,挥手示意郑泌昌退下,可这时,郑泌昌却犹豫了。
“殿下,臣,臣还有件事情,想跟殿下您说……”
“哦?有什么事?”
朱慈烜眉梢一扬,询问道。
“这倒不是,是孔胤明想要面见殿下您!”
郑泌昌道。
“孔胤明?”
朱慈烜眉头一挑,曲阜那个孔胤明,孔胤植的堂兄弟,早就被他给忘记到了爪哇国去了,当下唯一一个记得的孔胤明,是那个刚刚在北京被挑选出来的新任衍圣公孔胤明。
只见到朱慈烜皱眉诧异道。
“这孔胤明不是在北京吗?何时来了曲阜了?本王怎么不清楚?”
“殿下,不是衍圣公,是同名同姓而已,他是上任衍圣公的叔伯兄弟,上任衍圣公的好几个叔伯兄弟,都想面见殿下您,他们听说殿下您到兖州来了,便聚集在了兖州府衙门外,非得托下官,给他们带个信,说他们想见一下殿下,还说什么有要事相商,一群有好几十个拖家带口的,聚在衙门外,下官也是无奈,才来叨扰殿下您的……”
“呃……”
朱慈烜帅脸一红。
嗯,原先他坑人钱的时候,他是以为,这辈子自个都不会再到曲阜来了!
毕竟,他没事来曲阜这破地方干嘛啊?
给孔老二磕头吗?
想的美,连给他老朱家自已祖宗磕头,朱慈烜都有些不大乐意,给孔老二这个不相干的人磕头?
他怎么不上天呢?
所以,在原先朱慈烜坑这些个衍圣公一系的人时,朱慈烜的心里是琢磨着,反正这辈子也不会到曲阜了,坑了就坑了呗,何况这些个家伙,难不成还敢告自已收取贿赂不办事?
哼!
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而且朱慈烜也不怕他们告状——你丫有种就告呗,我爹是天下最有权力的大明皇帝,本王也不差,手上掌握数万精兵,你要是敢告状,谁敢受理?
就是有人敢受理,你到时候也只会落得一个诬陷燕王的罪名!
而且,不只如此,兴许你告状的当天,本王就会有无数种办法,让你死于诸多的“意外”。
比如说是什么,后背身中十几铳,死于“自杀”,或是在“躲猫猫”之时,不知道怎么着,就死了!
办法朱慈烜是有的是。
毕竟,谁让他有权有势呢?
收拾孔家这几个废物,还不是轻轻松松?
想到这,朱慈烜的脸便板了起来,还不等他开口。
一旁的郑泌昌或许是察觉到了异常,他小心翼翼的看向朱慈烜。
“殿下,要不,臣派人把他们给赶走?”
“老郑啊,你也在兖州当了好几年的知府了,本王觉得你干的不错,回头呢上京城,跟父皇他老人家说一声,到时候,给你往上调那么一两级,至于这个衍圣公父子被杀一案嘛,这可不是你办案不力,实在是流寇太狡滑,流寇太狡滑啊!”
朱慈烜笑吟吟的拍打着郑泌昌的肩膀。
后者顿时只感觉前途一片光明,当即便拍着胸脯道。
“殿下,您放心好了,臣这就去把那几个冲撞了殿下的刁民给赶走,要是他们不走,臣就调六扇门的人马,把他们给绑到大牢去!”
“老郑啊,你可以滴,本王觉得,你当一个知府实在是太屈才了,将来当上六部部堂,入内阁都是绰绰有余的啊!”
朱慈烜的脸上满是笑容,他拍打着郑泌昌的肩膀说,又吩咐道。
“不过这事情,本王觉得,让衙役出面终究有些不妥,还是悄悄的,找些兖州本地的地痞啊,流氓啊什么的,让他们出面办事,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