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范文寀的这一番话,真说到了黄台吉的心坎里了!
一众入寇长城已经半拉月了的八旗鞑子们,闻言之后那里大喜啊!
“皇上,那咱们就得马上出兵,眼下,温榆河那边,已经聚了臣两黄旗的十个牛录,等咱们大部队过去,那就开始渡河,跟明军好好的打一场!”
“嗯。”
黄台吉微微点头,也不知道是蒙古“神医”的医术高明,还是他本人在高亢的兴致下,肾上腺素升高了,总而言之,整个人的精神头是回来了,竟然都能自个骑马了!
于是乎。
原本因为带着黄台吉这么一病号,速度降低了许多的八旗天兵,那转眼的功夫,就恢复了神速啊,愣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全军集结到了温榆河北岸。
“果然是京营的兵啊!”
黄台吉端着个望远镜,在岸边几百步外,眺望着对岸几百步外,那群“逃跑的明军”修建起来的一堵单薄的,根本挡不住八旗天兵的沙袋胸墙上面的旗帜。
之所以不靠的更近些,那是黄台吉他有经验!
嗯,他爹努尔哈赤可就是死在明军的红夷大炮之下!
万一他靠近了,明军火炮来个集火,一炮把他给报销了,那他可就倒霉了!
不过,这年头望远镜已经流行起来了。
所以,黄台吉凭借着手上的望远镜,清晰的窥见了对面的明军!
与他印象当中的一模一样啊,对岸的明军,果然是京营的兵马——旗号就是京营的嘛,朱由检虽然重新的整编了京营,但是,他却完全的留用了原先明军的旌旗。
所以,跟明军打了多年交道的黄台吉,当即便认定了这就是京营的兵马!
而且,这些个京营的兵马还特别的“怂”。
一瞅见八旗天兵过来了,竟然全特娘的“跑了”愣是不敢再岸边对岸八旗天兵。
所以,黄台吉是当即便信了!
倒不是他多么的愚蠢,竟然被朱慈烜这招再简单不过的诱敌深入给骗了。
实在是,在黄台吉看来,明军就是这么个模样!
尤其是明军京营,他虽然不是北京人,但也是个内行人,晓得京营都是些临时招募的“临时兵”,丝毫没有意识到,前方诱敌深入,望风而逃的明军,那都是日日“九九七”的严苛操练下练出来的精锐!
当黄台吉瞅着朱慈烜的时候。
位于温榆河南岸三百多步外明军垒成的沙袋胸墙后面朱慈烜,手持着西村高级光学仪器厂生产出来的八倍镜,搁那瞅着对面呢。
这一瞅,就瞅见了黄台吉这死胖子!
嗯,这家伙显眼啊,竟然穿了身黄色的金甲!
周围还围了一群人,还有几百个白甲兵簇拥着,而且来往的斥候,哨骑也都是朝他那奔的,不时有鞑子军官穿梭而去,再加上那代表着大清国皇上的纛旗!
朱慈烜当然认出来了,此人便是黄台吉了!
“谁,谁特娘的认识黄台吉?”
朱慈烜招呼一声。
朝四下问道,一旁士兵们面面相觑,陈新甲摇了摇头,督师杨文岳更是懵逼,他是搁中原剿流寇的,啥时候见过黄台吉啊?
至于士兵们,那就更不可能了!
“罢了。”
见此,朱慈烜无奈叹息,随之,他朝一旁,一个正探头探脑,手里端着高倍望远镜,还拿个小本本,以及一支碳笔,在那不时在本本上计算一下的憨厚小伙子。
此人可是他手下一员大将啊!
是朱慈烜军校里面的一个学生,炮兵专家,名叫王承柱,打炮打的贼拉好!
被朱慈烜委以重任了,此刻,只见到朱慈烜拍了后者的肩膀,打断了更在算着弹道的柱子。
“柱子,你看看那边,看见那边的黄盖伞了吗?”
“恩师,看见了!”
王承柱点点头,他是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