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首富是谁?”
朱由检眉头一锁,细细的思索了下。
随之,目光定格在了朱慈烜身上。
“那特喵的,不是你小子吗?”
“你小子,光是那玻璃一项的进项,一年至少也得几百万两银子吧?再加上那钢铁厂,还有那火枪,还有那盔甲,再加上别的什么的,你小子一年,不得有个五六百万两的纯利?不是大明首富是什么?”
“不是……”
朱慈烜翻了个白眼。
“您特喵的就瞅见这个了?”
“啊?”
“您儿子养了多少人,不知道啊?那五万大军,一年花的银子,不下两百万两,这特喵的,剩下的工人不得吃喝了?我那那么多的流民,吃吃喝喝的,还有书院什么的,花销大的很呢!”
“这倒也是。”
朱由检喃喃了两声。
“那不是你,是谁啊?”
“老郑!”
朱慈烜解释。
“老郑?”
“郑芝龙!”
朱慈烜说道。
“他?”
朱由检脸色微变。
“他是大明首富?他不就是个海贼吗?有多少银子?”
“瞧您说的,你可知道,他这个海贼有多大?你可知道,咱们大明朝,到南洋这片的海域,都由人家郑芝龙说了算,每年,光是收保护费,都能收下了几百万两银子呢!”
“更甭提人家别的生意了,人家老郑自已搞海贸,这来钱可是大了去了,哪里是您能想的?”
“那,干脆把他的家给抄了!”
朱由检摩拳擦掌。
“你能抄的了?人家手上的水师实力,连西洋人都畏惧三分,咱们去抄他的家?你信不信,他能够再让咱们大明闹一回倭寇之乱!”
“这……”
朱由检眉头一锁。
“那你的意思是?”
“别人的路,让别人远处可走!”
朱慈烜咧嘴一笑。
……
沈阳城。
大清国首都。
此时,在这沈阳城皇宫里面,在松锦一战吃了败仗的黄台吉一众人们,正在踌躇满志的,预备再兴兵戈!
嗯,不打不成啊。
松锦一战,从崇祯十三年三月开始打,折腾到了崇祯十四年五月初才算完事,期间打了一年多,大清国多年来的积累,都要打空了。
别的不说,为了转运粮食,为了填沟壑,一年多以来,死掉的包衣奴才,就有几万人,眼下又是盛夏,春耕也由于打仗给耽搁了。
粮食不够吃啊。
虽然多尔衮回来之后,又带着两白旗的精兵跑了一趟朝鲜,带回来了几十万石的朝鲜大米,但这些东西,却也顶多撑到明年开春。
可是,明年开春,并不意味着,就又有粮食了,到了明年开春,那是播种的季节,而不是收获的季节啊。
所以,大清国得再抢粮了!
至于抢谁嘛!
不言而喻。
肯定是咱们的大萌朝了!
皇宫里,八个八旗旗主们齐聚一堂。
黄台吉又胖了些许,坐在龙椅上,朝两侧两排坐着的旗主看了眼。
大清国可是相当“先近”的政权啊!
不跟大明朝似的,搞“一言堂”皇帝一个人说了算。
而且八旗议政,就是黄台吉这个皇帝,也没办法乾纲独断。
所有的事情,都得八旗中各旗的“民主代表”上前,进行商量之后,才能处理。
“这个松锦之战,刚刚打完,咱们大清国,算是胜了!”
黄台吉发表着感言。
一旁的八大旗主板着脸,不说话。
特喵的?
这叫胜了?大清国先不说死了多少人吧,折腾了这么久,没杀死几个明军(明军龟缩在城里,不出城野战,自然死不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