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身为京营总戎,干的不错,朕今天见识到了京营兵马的威武雄壮,让朕心甚慰啊!”
朱由检皮笑肉不笑的说。
目光扫视着在场的一众勋贵们。
哼,都是一群奸臣!
若非是朕生了个麒麟儿。
若非是朕早就识破了你们的奸计。
只怕是真的让你们这帮家伙给糊弄住了!
一旁,朱纯臣听到朱由检竟然在夸自已。
他老脸一红。
厚着脸皮说。
“陛下,这都是咱们这些当忠臣们应该干的事!”
“好好,爱卿是忠臣啊,大大的忠臣,不愧是成国公一系的人。”
朱由检说道。
随之,他大手一挥。
“那爱卿就下去,指挥京营兵马,来一番演武吧,朕也正好见识一下,京营大军们是如何操练的!”
“啊?”
朱纯臣脸色顿时一变。
一旁,徐允祯,还有朱国弼等人,亦是如此。
原因很简单。
这特喵的都是一群临时工啊。
你让他们按照脚底下的记号,站在那里,充个脸面,当个样子还成。
可是,你要是让他们动起来。
还保证军阵不散。
那就有些难了啊!
要是他们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那朱由检也犯不着裁撤京营了,直接的把他们给编练成军就是了。
毕竟,能够排成战阵的军队,已经算的上是精锐了!
“呃,陛下时候不早了,您,您也该回宫歇息了啊?”
朱纯臣硬着头皮上前说道。
“成国公这是哪里的话?”
兵部尚书陈新甲这个中年帅哥眉头一挑。
“这眼下还不到正午,哪晚了?赶紧传令,本兵还要见识一下你京营的精锐是如何操练的呢!”
陈新甲原本对于朱由检裁撤京营一事,十分不满,因为他是兵部尚书。
是负责管理天下兵马的。
如果朱由检以空额名义来裁撤京营的话。
陈新甲就得担上一个办事不利,没能发现京营空额的罪名。
毕竟,兵部每年都要是清点京营的人数的。
如果突然间出来了七八成的空额。
那还不是他这个兵部尚书的失察?
这事,说不定哪天让人给捅出来了,都得掉脑袋呢!
他陈新甲哪里会支持朱由检啊。
可是。
当朱由检今早在出宫时马车上与他一番的详谈之后。
听到朱由检决定以京营朽烂的名义而不是空额太多的名义来裁撤京营后。
陈新甲便毫不犹豫的站在了朱由检这边。
他到底是个忠臣。
在清楚自已不用背上一口失察的大黑锅后。
已经站在朱由检身边的陈新甲,是毫不犹豫的坑了一把朱纯臣。
“啊?”
朱纯臣幽怨的看了眼陈新甲。
他记得,自已分银子的时候,没少了他陈新甲那一份啊。
而一旁,朱由检却是威严的道。
“成国公,还愣着干嘛,你是京营总戎,下边的都是你的人马,马上让他们给朕操练起来,就在这校场里面!”
“这……”
朱纯臣冷汗都要滴下来了。
他朝一旁的徐允祯等人看去。
但见到这几个家伙。
亦是面如死灰,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
“成国公,陛下有旨,你没听见?”
在朱纯臣愣神的那一刹那。
李邦华怒喝道。
吓的是朱纯臣一激灵。
随之,只能硬着头皮的答应,与此同时,他心里是那叫一个后悔。
早知道这样。
他当初就特喵的不接张之极老爹张维贤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