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事情都推到那些贵族身上。
丞相又马上换上了笑脸。
“何大人何罪之有?国君只不过是跟何大人开个玩笑罢了。是吧?国君!”
乔安安用膝盖碰了碰国君,国君会意:“啊哈哈哈哈,本王当然是跟何大人开玩笑啦。”
士大夫闻言这才站了起来,但是丞相看向那个千山候:“何大人确实有功,就是不知道千山候想为何大人讨何封赏?”
千山候见到丞相直接对向自己顿时有点慌,他看了一眼士大夫,发现士大夫不动声色的向自己点了点头,然后他才大着胆子说道:“丞相大人,既然连您都说何大人有功,那就更应该重赏何大人了。”
丞相耐着性子点了点头:“那应该如何封赏呢?”
千山候向国君一躬身硬着头皮说道:“国君,如今大夏国天下大乱,而国君又刚刚迎娶了王后。这么算下来,国君也是大夏的女婿。再加上我们移人国与大夏世世代代交好,我们与大夏做邻居两百余年从来没有发生过战事,于情于理都应该帮助大夏度过这次的难关。”
乔安安一听大夏天下大乱就是一愣,心说自己才刚离开大夏一个多月,怎么就天下大乱了?
乔安安看上去一副不关心此事的样子,实则她暗地里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下面的对话。
丞相笑道:“那按照千山候的意思是?我移人国娶了大夏的郡主就要出兵帮助大夏了?”
何大人这时说道:“于情,国君刚刚迎娶了大夏的柔娴郡主,亲家有难我们理应帮忙。于理,就算我们暂时不出兵,事后大夏若是挺过这次难关,一定会找我们算账的。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到那时候我们如何应对?”
“就算大夏在这次动乱中被推翻,谁知道下一个王朝是什么样子?他们是不是有野心侵犯我移人国?没有还好,若是有呢?”
“我移人国与大夏邦交两百多年,边境从来没有发生过战事。就冲这一点,我们就不允许边境有任何未知的风险。”
丞相冷笑道:“虽然何大人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国君乃是一国之君,国家大事岂能如过家家一般?迎娶大夏国的郡主就要出兵?那何大人置我移人国的子民为何物?大夏的棋子吗?”
“大夏国看似已经大乱,如今的西凉、南疆还有塞北,随便派一支军队都不是我们能抵挡的,你想让我们的士兵去送死吗?”
何大人闻言不再与丞相争辩,而是看向了国君。
“国君,请您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夏万一被推翻,我移人国恐将不复存在。”
“危言耸听!”丞相冷哼一声,他向国君一躬身:“国君,臣不是不想出兵,而是臣以为,我们就算要出兵,也是为我们自己出兵,而不是为了大夏出兵。”
丞相这句话看似是对国君说的,他也是看着王座说的,其实是在对乔安安说。丞相的眼睛可是一直在乔安安的身上,而乔安安也一直看着丞相的眼睛。
乔安安明白了,恐怕这个丞相的想法跟她差不多。他是移人国的人,肯定不会为了大夏国打仗。既然他说就算出兵也要为自己出兵,肯定是打算在大夏动乱之际得一些好处。
那这个好处是什么已经呼之欲出了,就是等大夏元气大伤的时候搞偷袭。能占领整个大夏最好,若是不能的话占几个州府也不错。
而这,也正是士大夫为何在婚宴上谈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