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凌楚心想,那位大人说过,他们的事就连谭凌楚的亲爹都不能告诉。
所以谭凌楚撒了一个谎:“爹,是闫姑娘亲口跟我说的。”
“嗯?”谭老爷闻言顿时狐疑起来:“那她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闫博的女儿?”
这个问题把谭凌楚难住了,闫如玉是闫博女儿的事是那位大人告诉他的,并没有证据。不过他还是相信那位大人不会骗他,他只能辩解道:
“爹,这种事恐怕不好作假吧?”
谭老爷点了点头:“确实,冒充严老先生闺女的事确实不明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你可要好好打探清楚,别最后被人家骗了。我们谭家可不是一般人家,你可要小心点。”
谭凌楚知道,好多人都眼红他们家的官纸,能跟六部的人扯上关系,谁不羡慕?
不过谭凌楚的心里还是一喜:“爹,这么说您同意我和闫姑娘的婚事了?”
谭老爷点了点头:“前提是,你必须把这位姑娘的身份弄清楚。”
谭凌楚心说,这个好办,那位大人知道闫姑娘的真实身份,想必他应该有办法证明。
“谢谢爹!”
谭凌楚说着话就要离开,谭老爷问道:“怎么,急着想去见那位闫姑娘?”
谭凌楚微微有些羞赧:“是的,爹。”
谭老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想了想,有关昨晚的事还是先不和自己的儿子说比较好。
“去吧!”
谭老爷摆了摆手,谭凌楚这才离开谭府。
他并没有马上去见那位大人,而是先来到了肥皂铺子,闫如玉和他在二楼随便闲聊着。
到了中午的时候,谭凌楚才离开了铺子。
而这时候陆安已经回到谭府,书房,陆安恭敬的站在书案前。
“老爷”
谭老爷点了点头:“有关乔安安的事你都打探清楚了?”
陆安点了点头:“老爷,小的找到了司狱大人,沈大人说,他虽然不知道这里边到底是什么事,但是他却能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
“哦?”谭老爷急道:“快说说!”
“老爷,沈大人说,去年年末的时候,徐天年抓了乔安安的亲戚,还有一个永平县的户吏。罪名是,他们窝藏朝廷通缉的要犯。”
“而这个主谋就是乔安安,前一段时间,徐大人离奇死去,全家上下一百多口被灭,可能也是因为这个乔安安。”
“沈大人说,之前他也想不明白,可是直到乔安安在州府开了铺子,他才把整件事想通。”
“徐天年肯定是想霸占乔安安的配方,这才把乔安安的亲戚和那个户吏抓了。只不过这个乔安安好像后台更硬,硬到连知府都怕她,所以两人合谋给徐天年定了一个谋反的罪名。”
“还有两个重要消息,一是那个永平县的户吏,回去没几天就一步登天,直接当上了永平县的县令。”
“老爷,在这之前,小的可没听说不入品的小吏能当上县令。”
谭老爷闻言点了点头:“确实,这么看的话,徐天年的死肯定跟他有关。那另一个消息呢?”
“老爷,第二个消息是,前两天吏部下了诏令。徐天年一死,咱们州府的同知不就空出来了吗?”
“吏部从京城调了一位官员过来担任同知,而且那个人听说是翰林院的三品学士。”
谭老爷一惊:“三品学士?”
陆安点了点头:“是的,沈大人是这么说的。”
谭老爷沉吟道:“一般的地方官员调动不都是从其他州府平调吗?再说能在京城当官,谁还愿意回地方啊?”
“还有,知府才四品,上边派一个三品过来,到底谁说了算?”
陆安默不作声,谭老爷继续说道:“我每年都要去一趟京城,翰林院可全都是丞相大人的人,六部怎么可能让丞相大人的人过问地方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