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贞业出了屋之后,所有人都爆发出大笑。
原来,乔安安给他服下的毒药其实跟当初骗燕启吃下的差不多,都是用手蘸上点豆油用锅底灰搓出来的。
不过张贞业不是什么好人,乔安安特意在里边加了点料,这些料可是有不少脏东西,正常人吃了肯定会坏肚子。
大伙笑过之后,乔安安问道:“先生,那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要告诉他吗?”
蔡八斗摇了摇头:“先不告诉他,让他先拖住这个姓徐的。我们之后要着手打探知府的情况,然后才好实施计划。”
乔安安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等张贞业回来之后,他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你们给我吃的是什么?”
乔安安笑道:“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按时来拿我给你的解药,你不会有事的。只是目前你会拉肚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是毒药,又不是补品。”
听到乔安安这么说,张贞业就更相信自己吃的是毒药了。要是吃毒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奇怪呢。
“不知你们有什么打算,我要怎么配合你们救出王桂芝等人?”
乔安安摇了摇头:“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计划,再说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们会再联系你的。”
张贞业皱了皱眉头,他知道就算自己吃了毒药,这些人也不信任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知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来拿解药?”
乔安安想了想,说三天时间有点短,万一这三天张贞业有事抽不开身,那毒药的事不就露馅了吗?
她一伸手:“五天之后,你来我这拿解药。”
张贞业一拱手:“告辞!”
张贞业转身往外走,乔安安在后边说道:“张贞业,我知道你会偷偷的寻找解药,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要是被姓徐的怀疑上,我们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张贞业的身形一顿,不过还是出了门。
等人走后,老万有些担心道:“能行吗?要是他万一觉得自己的身体没事,或者说他相信同知能帮他解毒,那不就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同知?”
蔡八斗笑道:“放心吧,以张贞业的秉性,绝对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的。现在他已经知道姓徐的并不信任他,那他也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姓徐的。两个互不信任的人,你能指望他们说的都是真话吗?”
乔安安问道:“先生,接下来要怎么让张贞业配合我们嫁祸知府?”
蔡八斗看向众人:“时间不早了,大家先休息,等明天再说。”
乔安安现在非常着急,原来的时候她离得远,救不了人也就罢了。可是她现在就在州府,跟王桂芝等人近在咫尺,却救不了人,这让她很是着急。
她也知道,这事不能着急,也只能让蔡八斗安排。
一夜无话,第二天,蔡八斗把人都派了出去,老万负责盯着张贞业,其他人则是去打听知府的情况了。
而张贞业在天亮之后并没有去同知的府里,而是在家闭门不出。
原来张贞业回到家之后,肚子闹得越来越凶,他根本就不敢出门,不敢离开茅房。
这一晚上他也没睡,因为他的肚子根本就不给他机会睡觉。他现在只剩下下地走路的力气,这一晚上给他拉的都快虚脱了。
张贞业暗道:“好厉害的毒药,要是不配合他们救人的话,那自己的小命……”
想到这,张贞业就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老老实实的配合乔安安的计划。
另一边,徐天年正坐在府里等着张贞业来回报情况呢,可是张贞业没等到不说,昨天他派去的黑衣人也没有回来,这让徐天年有了不好的预感。
于是他赶紧派人去找张贞业,这才知道张贞业卧床不起。
随后他派出的黑衣人的尸体也被百姓报了官,徐天年赶紧找来郎中给张贞业开了方子,两天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