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启走后,县令坐在炕上,他没有去查看自己的媳妇,而是琢磨着今晚发生的事。
肥皂再次出现,而这个人的东家却想要见本官,现在卢正虽然被抓,但是也没有定罪,府衙也不放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县令隐隐觉得这其中肯定有所关联,但他又想不明白。
第二天,燕启一大早就离开客栈出了城,他的身上还背着那块黑布打成的小包袱。
回到与乔安安分别的树林,乔安安从一颗树后走了出来。
“见过县令了?”
燕启点了点头,然后将昨天的事说了一遍。
乔安安惊讶的看着燕启:“没想到你动起脑子还很聪明。”
燕启闻言不置可否,他的脸上一点没有被人夸奖的表情。
乔安安心说,这个燕启白瞎长得这么帅气了,跟个闷葫芦一样。
“小东家,城里现在有很多眼线,我们要是在城里见这个县令,你的样貌恐怕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乔安安点了点头:“确实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不过若是在城外见这个县令,那些眼线会不会跟踪他?如果被人知道的话,我怕县令会被人灭口。”
“那小东家作何打算?”
乔安安想到了醉红楼,先前卢正就说过,秦雪松一死,他的产业就变成了无主之物,因为地契在乔安安的手里,而且县令一直想染指秦雪松的产业。
要是这样看来,县令既然让燕启去醉红楼联系他,想必县令已经将醉红楼据为己有。
可是别忘了,秦雪松还有处大宅子。县令能跟醉红楼的老鸨谈妥,可是那处大宅子可没人跟他谈,那里或许可以当做见面的地点,只是不知道县令是不是也霸占了那里。
但是转念一想,昨晚燕启既然是在县令的府上见到了县令,就算县令霸占了秦雪松的宅子,应该也没有光明正大的住进去,顶多就是派个人看着那处宅子。
想到这,乔安安看向燕启。
“进城,我们分开走,秦雪松的宅子你应该知道吧?”
燕启点了点头,乔安安继续道:“我们在秦雪松的宅子汇合,那里要是还没有人住,我们可以在那里见这个县令。”
燕启担心道:“会不会不妥?”
乔安安笑道:“既然这个县令让你去醉红楼给他传话,就证明他想染指秦雪松的产业,既然如此,那他怎么会放过秦雪松的宅子?”
“现在城里的人应该都知道县令的心思了吧?他去哪里应该不会有人怀疑的。”
燕启却问道:“那万一哪里有人住了呢?”
乔安安笑道:“你啊,怎么就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动脑子吗?既然县令的心思大家都知道,肯定没人敢跟他抢啊。”
“昨晚你又在他府上见过他,显然他还没有光明正大的住进去,顶多就是派个打更的看着罢了。”
燕启闻言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正有主子在,干嘛自己动脑子。
燕启先行一步进了城,看守城门的士兵看到燕启刚走没多久,怎么又回来了?
没办法,虽然城门每天有很多人经过,但是燕启长得实在是太出众,很难让人忘记。
“哎?我说你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面对士兵的问话,燕启回道:“不走了,准备在永平县玩几天。”
士兵闻言心说,这还真是个大孝子啊,你老子让你拜访故人,你却赖在这不走了,还真特么的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真是孝顺。
士兵们也没多想,就放行了。
乔安安在燕启走后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然后捡了一捆柴火这才进了城。
别说,这个方法在古代就是管用。因为古代可没有照相的技术,虽然同知找人给乔安安画了画像,但画出来的还是有区别的,乔安安再一打扮,这些士兵根本就认不出。
很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