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感叹道,“那些卷毛子虽然看上去不咋样,这训练水兵倒是很有一招。”他虽然看不上人家,倒是不会看不到敌人的长处。
“自然,否则王爷也不会花了大力气把他们请来了。”一个副将说道。
门缓缓被推开,不知是谁扫到门口笔直如松的男人,整个人顿在那里,连使眼色的本事都忘了。
有人注意到那人反常,随着目光看过去,也是同样表情,隔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门口那人才缓缓开口,“你们的警惕性到哪儿去了。”目光如炬,身姿如山,面容沉稳,冷漠中带着煞气,刀雕石刻的脸让人不敢细看,周身气势本就摄人,此时带着怒意,更让人不敢轻易言语。
“若是营地被破,你们是不是还在这里欢呼讨论,我说过什么?”宇文乾厉声喝问,怒意十足。
“可以胡闹,不可无心。”顶着生生的压力,曹春儿说话的声音仿佛都被压制着。
“作为一名将士,你就是这么说话的?”宇文乾又是一声。
“可以胡闹,不可无心。”曹春儿站直了身子,气息好像通畅多了,气沉丹田,掷地有声。
宇文乾方有了些笑的模样,扫了十人一眼,“自去认罚。”
他素来严厉,又寡言少语,今日说了那么多,知晓他脾气的都知道王爷很生气,几人不敢拖延,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