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乾都被气笑了,心里一个念头一转,气定神闲,“哦?辰将军果然是龙公子的得力下属,忠心得很啦!”
镇定的辰天刹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身子一阵战栗,宇文乾眼神一转,还真是被初儿给猜对了,此人,来头可疑,很可能被龙承毅收买甚至根本就是他的人。
“来人,把人押下去好生看管。”宇文乾一声令下,自有将士前来。
门闭合的瞬间,冷气侵入,宇文乾昏沉的脑袋清醒了几分,伯肆匆匆赶来,在宇文乾耳边耳语几句,宇文乾沉默片刻,点点头,“保护夫人安全。”他低低说了一句,伯肆应答一声,恭敬退出去。
看了看还未醒来的一干将士,刚要吩咐什么,外头响起一道沉稳的男声,“王爷,沈丹麒求见。”
宇文乾挥挥手,大门打开,沈丹麒第一眼便瞧见躺在地上的一干将士,脸上闪过一丝惊诧,语气寻常问,“不知王爷唤丹麒所为何事。”
宇文乾视下边如无人,让人赐坐,带着和缓的笑意,“并无要是,本王都处置好了,虽是军中之事,沈大人作为一方城守,自有知晓的权利。”宇文乾朝角落里的张宝点点头,沈丹麒侧过头,疑惑的看过去,“来,张宝,此乃广城城守,素有清贤之名,你的冤情细细诉来,沈大人定会为你做主。”
张宝神情激动,一下子趴跪在沈丹麒脚前,显然听说过沈丹麒的名号,又有宇文乾发话,一股脑吐出,“沈大人,小民张宝,住在广城千米之外的张家村,三日前的夜晚,津海营辰将军率军抓了我村中强壮,杀了我村中老弱,您定要为我张家村做主啊!”
张宝的话简单,沈丹麒心中却是大震,辰天刹的手段他并不陌生,一眼便瞧出来此人所言非虚,只是这次
他怎如此粗心,竟然漏掉了条大鱼,扫到宇文乾似笑非笑的目光,沈丹麒只觉一股寒气侵入脑门,一拍扶手,“岂有此理,辰天刹怎敢如此胆大妄为,”他怒意十足,震惊和怒意交加,一张黑脸风雨欲来,“王爷,敢问辰天刹在何处,下官定严审不贷,给我广城百姓一个交代。”
说话间,躺在地上的将士已经悠悠转醒,迷离间听到张宝的话昏昏沉沉的大脑立马清醒过来,挣扎间又发现自己被束缚着,房间里的气氛紧绷,不敢多言,竖着耳朵静静听着。
“辰天刹已经被本王制服了。沈大人啊,你在广城多年,和辰将军同地为官,他品行如何,怎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再者,他抢去的强壮在何处,又有什么目的呢?”宇文乾好像陷入了沉思,盯着沈丹麒要答案。
沈丹麒一言一行分外小心,暗道安亲王恐怕察觉出什么,否则也不会如此凑巧,偏偏偷溜出一个证据。
“辰将军为官严谨,武艺高强,训练下属极其苛刻,甚至几次率领将士出战,生擒盗贼。”说着摇摇头,“不曾想会做出此等惨事,王爷,还请让下官详细审查,若此事真是辰将军所为,定按国法处置,若辰将军被人冤枉,也还他一个清白。”沈丹麒说得不偏不倚,宇文乾也得赞一声清贤。
“这是自然,”宇文乾敛起笑容,“一面之词岂可信,来人,带沈大人见辰天刹。”眼神示意伯夷,伯夷自带人一个个把醒来的将士隔离审查,宇文乾则悄悄到了关押辰天刹房间的隔壁。
天不过蒙蒙亮,阳光透过一条条裂缝钻出来,给天空添上了多姿的色彩,遥远而缥缈。宋初动动身子,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微微睁开眼睛,面前一张风流俊朗的面容带着丝丝笑意,身
旁是华丽精致的背景,“姑娘,你醒了?”
“这是哪儿?”宋初张张嘴,嗓子干的厉害,“我想喝水。”
“这是我家,”沈雁回明显很高兴,嘴角咧开,倒了温水,把宋初扶起来,又垫上软枕,他极少伺候人,动作忽轻忽重,惹得宋初微微皱眉。宋初全身无力,只得借着对方的手喝水。掌握不好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