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的笑声都在打颤,又有什么丁玲的声音在地上响起。
宇文乾一手捣乱,一手护着宋初,嘴里不客气,“不会的,还不相信为夫吗?”
飘忽的火苗不时照的宋初侧脸明明灭灭,打做一团影子合二为一。宋初上气不接下气,宇文乾终于停了手,双手搂住宋初的腰肢,一提,放到了绣凳上。
另一手给宋初顺气。宋初脸颊涨红,薄怒道,“瞧你做的什么好事。”瞧着地上掉落的簪子,流苏。
与其说怒,倒不如是撒娇,宇文乾一一捡起,在宋初脸颊上亲了一记,“还不是你的错。”
一阵天摇地晃,梳妆台无缘中伤,瞪了宇文乾一眼,起身收拾。
宇文乾站在旁边,摩挲着手里的金簪,眉眼温和,“若是别人,为夫怎会如此。”
宋初疑狐的瞧了宇文乾一眼,这人还会说这种俏皮话,不可否认,心里比吃了花蜜还甜。宋初忍住要翘到后颈的嘴角,却不知道脸上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
“一切可还顺利?”
话题转换如此明显,宇文乾拉着宋初的手坐在床边,细细把玩,一根一根如羊脂玉雕成,凉意瓷滑,“嗯。”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宋初嗔了宇文乾一眼,像什么样子,动动手,反而被握得更紧了,“何时回去?”那面可是少不了他。
宇文乾委屈,“为夫还刚来便想着走了?”一张冷峻的脸露出这样的表情和语气真是
——好笑。
宋初但笑不语,“你真是和谁学的,腻歪的紧。”
宇文乾脸色一僵,德全出的什么馊主意,什么叫女人都喜欢这一招,初儿是一般的女人吗?干咳一声,“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不急。”
宋初胜了一筹,心里得意。
“初儿这些日子辛苦了。”屋子的陈设朴素之极,摆放寥寥的把玩器具,除了一张梨花木大床稍如人意。
宋初笑容转为寂寥,“谈何辛苦。”比起边关的将士,比起流亡的百姓,比起无家可归的乞丐。宋初笑意满满,发亮的眼睛看着宇文乾,“知道你心疼我,可是真的不辛苦。”不赶紧表明立场,以后自己就别想单独出来了。
月过中庭,“好了,明日还有要事,赶紧休息吧!”宋初说完,就见宇文乾张开手臂,宋初笑骂,“一来就折腾我,自己脱。”
“自己脱?”宇文乾哈哈大笑,宋初羞红了脸。
久久不见,躺在床上,今日的沉香似乎失了效果,俩人不知叽叽咕咕说了多久,才陷入梦乡。月光洒下银霜,宇文乾看着宋初窝在自己心口处的脑袋,一颗心终于装得满满的。摸摸宋初带着凉意的脸,想起刚才自己的反应,真是蠢死了。
吃了几服药,钱有缘的病已经痊愈,东擎渊这几日天天带病前来,宋初很不好意思,“元公子,圆圆已经好了,你们放心。你这伤也不是小事儿,好好将养将养。”又问朴湛琪,“换过药吗,大夫怎么说?”
“每两天换一次,大夫说少动少沾水。”朴湛琪如今跟在东擎渊身边显得十分正常,比起当初活泼大气了许多,连脸颊上的肉都多了,白里透红,宋初忍不住脱口而出,“看来还是元公子善于养人。”
朴湛琪侧头,余光
看了一眼东擎渊,脸红心跳,抿着嘴不说话。
宋初别有深意的瞧了东擎渊,打趣道,“哎,元公子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钱有缘穿好衣服,蹦蹦跳跳跑出来,正好听到这句,一下子扑到东擎渊腿前,扬起脸,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呀,哥哥要娶亲了呀!是朴姐姐吗?”像雷达扫描似得,看到朴湛琪低着头,不满的撅起嘴巴,“看在你这次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把朴姐姐让你好了。”
东擎渊“哦?”了一声,连朴湛琪都看向钱有缘。
宋初拉过钱有缘,摸着他的脑袋,笑道,“这孩子可喜欢朴湛琪了,嚷着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