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的跑了,是怎么教你的。”其实你也没怎么教。宋初声音不高,一字一句好像落地千斤。东擎渊看不下去了,“夫人,孩子没事儿就好,今天不是说了要尝尝这潭里的雪花鱼吗?要不我们来比比?”
顺畅的转移话题,宋初看了钱有缘一眼,跟着笑了,“好。”说着收拾了渔具,朴湛琪拉着无人理会的钱有缘在一边玩去了。
两人斗法的结果以宋初的胜利结尾,回程路上,东擎渊还在夸赞,“夫人定力十足,耐心可嘉。”
宋初受了,“公子风流活泼,和我这端坐在屋里的妇人自是不同。
不意外的,钓回的鱼让送厨房弄了,再次吃到朴湛琪的手艺,宋初都多吃了一碗,银桃更是说明,“我看小姐怎么瘦了呢,朴姑娘一走,小姐饭菜都吃的少了。”
夸赞的人话,谁不愿听,朴湛琪眯着眼睛笑的可爱,连连谦虚。东擎渊倒是大方,“不如湛琪就陪着夫人好了,我那儿也就她一个女孩儿家,怪孤单的。”
宋初用丝绢擦了擦嘴,“我可不敢,姑娘家就该好好疼着,怎么能让她做些粗活,”拉过朴湛琪的手,柔软了不少,“我也是摊了你的面子,能吃到顿好的。”
东擎渊大笑,“当初我还特意来夫人家蹭饭呢。”
三人开了桌,银桃等属下另外摆了桌,吃的宾主尽欢,言笑晏晏。傍晚时分,宋初才送东擎渊出门。
木桌已经收拾干净,各人各守其位。院子里静悄悄的,边上的花木棚子已经挂满了绿色的藤蔓,宋初在院子里散步消食,拉过钱有缘,“今日他可问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