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阳光炙热,汗水淋漓。“主子爷,您不守着?”人心易变,几年未见,物是人非,主子就放心那些人吗?
“且看吧!”快马加鞭,驶向广城。
一手梅花小楷,飘逸豪放,宋初细细品了几次,才忍下不舍烧毁。出了房门,感觉这阴沉的天气都可人了许多。钱有缘跟着伯夷学着招式,一举一动灵活的很。宋初用了几贴东擎渊拿来的药,脸上已经全好。朴湛琪以前也是官家女儿,不曾想烧得一手好菜,银桃都被比了下去。正想念那味儿,人便出现了。
“今日可有消息?”朴湛琪养了几日便天天出去寻人,可惜一次也没探听到,从一开始的愁眉苦脸到现在的无以为意,宋初有种大事不妙的错觉。
朴湛琪摇摇头,看着那边正在教导钱有缘的伯夷,眼神格外明亮,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夫人,我去做饭了。”
宋初颔首,“今日多做些,有客人。”
朴湛琪不明所以,高高兴兴点头去了小厨房。
宋初又吩咐银桃备好茶酒点心。
宋初的贵客东擎渊刚刚走出北蒙王宫,北蒙瞻不答应也不拒绝,说话正事不提,扯东扯西,东擎渊不是笨的,明显的等待意味,还是别有深意。
出了宫门,惦记着和宋初晚膳之约,心情稍微明快些,让下人先回去,自己迎着落日轻步走去,
微风习习,乌黑秀发在风中舞动。
轻敲门扉,一听欢快的脚步声就知道是那个活泼的侍女,果然,“哎,公子来啦!快进快进,夫人说贵客到,特意叫奴婢备了东西,公子可要尝尝。”
“你家夫人可是说来了个漂亮厨娘,我可不是来吃你被的点心的。”
银桃被埋汰也不生气,打趣道,“哎呀,果然才子配佳人,公子是瞧不上我这舞枪弄棒的粗人了。”
东擎渊跨进屋,一眼就看到宋初在院子里指挥,抬眼看到她,嘴边的笑意更甚。莲脚轻移,裙摆随动,一身淡绿色衫子清新动人,“来来来,这次可要让你见识一下。”
又是几日不见,宋初还特意拿出笛子吹了一曲,笛声忽高忽低,婉转连贯,闻之喜悦。一曲完,宋初看着东擎渊作评。
“短时间有如此功力,夫人果然天赋惊人。”东擎渊说起好话来眼睛都不眨,宋初习惯了。
东擎渊走近才发现此笛非自己所赠,眼神表示惊疑。
宋初笑着解释,“你那笛子精贵,练会了再用,可不能让我玷污了那圣物。”
“不过就是个笛子,夫人能用,是他的造化,哪里称得上圣物二字。”
十指柔荑,握着冻玉笛,白色交替,融为一体,东擎渊一时看得呆了。银桃适时端来点心果子,“公子,您就委屈下,饭菜未熟,先尝尝奴婢备的。”
东擎渊回神在方桌前坐下。果子刚刚洗过,盛在青花瓷碟里,带着滴滴水珠,好像清晨在花心中摇滚的仙露,茶水清香,却不是北蒙常见的粗茶,点心娇艳,都不忍吞入腹中。
“还是夫人会享受。”单手执起茶盏,另一只手揭开茶盖,热气喷出,幽香入鼻,东擎渊深深吸了口气。
钱有缘练武半日,孩
子本就吃得少,早就饿了,眼巴巴的看着东擎渊,见他递过来点心碟子,高高兴兴的拿了,“谢谢。”软糯的声音本就让人心软,钱有缘一双圆圆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你这伙食是多好,去年见你还是根竹竿,今年就成了小猪了。”东擎渊作势要去捏钱有缘的胖脸,被人机警的躲过,藏到宋初身后。
宋初端来茶水喂,怕小孩子被噎住,“公子别打趣他了,正气着呢。”
说说笑笑间,小厨房里的香味飘出来,东擎渊都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对那美人厨娘心生好奇。又感叹宋初好运气,出去捡个人还有这用处。
宋初像是刚刚想起,对东擎渊轻声道,“说起来这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