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并没有打动进来的宇文浩南。最近事情太多了,他感觉时间已经不够用了,要不是去二皇子府巡查的人发现二皇子妃不见了,自己也不会来看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冤枉,你倒说说你冤枉在哪里?”门吱呀一声打,开寒冷刺骨。
听到宇文浩南的声音,宇文厉像是见到了光明,跪在地上,眼泪一齐流下来,“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勾结外国,图谋造反,谋杀您啊!”
宇文浩南手一抓,把侍从拿着的东西甩到宇文厉身边,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看看这是什么,这都是从你府里搜出来的。”
宇文厉顾不得砸在身上疼痛,手忙脚乱地捡起,一会儿,冷汗冒了出来,“自己”和西潘国的通信,还有龙袍,宇文厉吓得跌坐在地,“陷害”两个字从脑袋中钻出来,“父皇,这一定是陷害。”宇文厉吼出声,嘶哑的声音仿佛要出血一般。
宇文浩南见对方刚刚那反应,直觉是心虚,更加坚定了宇文厉就是罪魁祸首,“那你倒是和朕解释一下,那你的妻子现在在何处呢?”
阿芙?宇文厉讷讷,“不是在府里?”
“府里?”宇文浩南冷笑,“恐怕见你被抓,计划泄露,现在趁机逃跑了吧!”
阿芙竟然不在府里吗?逃跑?宇文厉盯着手里的那些“证据”,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原来最后他居然死在自己枕边人身上。
宇文浩南看着宇文厉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疯子一般,或许人老了,宇文浩南露出一丝哀伤,“好好看着他。”儿子他已经失去太多了。
身边的人点头称是,叹息的看着这一位被帝王抛弃的皇子,即使身为皇子又如何,后半生却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度过了。
怜悯的,同情的,嘲讽的眼神统统向宇文厉刺去,从来没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宇文厉忘了喊叫,他趴跪在地上,痛苦
不已。
“你没有把拓跋玉怎么样吧!”伤心够了的宋初突然想起被自己连累的某人。
“你觉得呢,敢撬本王的墙角,就该付出代价。”宇文乾一本正经道。
宋初急了,“是我求着他帮忙的,乾,你别生气了。”
“那为什么不着别人,单单找他帮忙呢?”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宋初也不敢太过强硬,却是闭嘴不说话了。
好久吗没有听到动静,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宇文乾干咳一声,“以后可不准再这样骗我了。”他一把抱住宋初,“当时你说的那些话可真是在割我的心啊!”
自觉无理,宋初点点头,“那你以后也不准骗我。”
“我何时骗过你啊!”宇文乾不满,握着宋初柔弱无骨的手好不享受,真是好久都没有过这么悠闲的日子了,那人还算做了件好事。
秋日的阳光是好了些刺人的温度,暖洋洋的,宋初享受着和最爱的人相依的感觉,但心底的担忧依然抹不去,“可是那祭剑的事情?”
这么大的事情,眼前的人丝毫没有担心的模样,自己反而是急死了,“乾,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什么办法了?”
“我在等。”宇文乾勾了勾嘴角,笑道。
宋初疑惑的瞪大眼睛。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宇文乾没有过多的解释。
等待一直不是一件好事情,但宇文乾很有耐心,不过这一次的敌人也并没有让他等待多久。
一日,他正要躺下,明明房间无风,却忽然感觉到烛光一闪。脱衣服的动作慢了半拍,依旧上床躺好。一道剑声袭来,宇文乾翻了个身,避开。
“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安亲王能躲得过我的明抢,不知道能不能躲得过暗箭。”来人连头都蒙着黑纱,声音也经过变声处置,低沉暗哑。
宇文乾翻身站在地上,能感觉到刚刚那一剑没有威胁力
,可是并没有放松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