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全哭笑不得,只得应道:“是,都听四皇子的。”
宇文乾方才笑了笑。
德全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事儿?上次陪着四皇子去的时候就被那个武夷八卦阵搞得差点没了性命,现在竟然还要去,岂不是自己找死么?
只是四皇子明显是要管宋姑娘的事情管到底了。
德全心中叹了口气,只好毕恭毕敬地道:“既然如此,德全明天便立刻去。”
宇文乾含笑地道:“今晚我将那阵画了给你看。只是那阵是会变化的,你去了千万小心,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让松鹤带你进去。”
德全苦笑一声,道:“四皇子,您就别开玩笑了。”
想起来那个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却对四皇子温柔体贴的松鹤,德全就觉得要哭出声来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宇文乾放下手中的笔,含笑地看了看外面的太阳,方才道:“你去吧,记得早些回来。”
德全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若是岚风师父不在呢?”
“那便让松鹤童子拿些药回来,顺便问问师父他老人家又云游去了哪里。”宇文乾毫不犹豫地说,“师父上次和溢香阁的老头儿一战,必然牵动了之前的伤口,想必不会去到哪里。”
德全点了点头,垂下头道:“四皇子,我去了。”
宇文乾看着德全垂头丧气的表情,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好痛,哥哥,芊芊真的好痛啊……”
宋芊芊躺在床上不断地翻滚着,痛苦地叫出声来。宋文驿急得满头大汗,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在痛苦当中挣扎,半晌方才痛苦地叹了口气:“你这是图什么?好好地却非得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我…啊!我,我就是看不得她好过!”宋芊芊一边痛苦地翻滚,一面口中恶狠狠地诅咒着宋初,“我要让她不得好死,我要让她知道失去自己的
一切是什么滋味!”
宋文驿没有说话,只是倒了一碗水送到宋芊芊嘴边。
宋芊芊扬起头一把将那碗水摔到一边,看着宋文驿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半晌方才咬着牙道:“哥哥。你是最疼我的,对不对?你看看,若不是因为宋初,芊芊也不会变成了这个鬼样子,你现在就去。给我把宋初杀掉!”
“芊芊,你说什么?”宋文驿震惊地看着宋芊芊,“宋初现在有四皇子保护,我怎么可能会将她杀掉?芊芊,你刚刚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
“你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宋芊芊任由身上的汗水不断地落下,看着宋文驿的眼神像是要将他撕碎吃进肚子里一样:“娘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爹爹为了那宋初竟然将我禁足,你又是什么感受?是的,你都不知道,你没有心!”
宋文驿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他方才喃喃地道:“你若是这样想,我却也无话可说。只是那不仅仅是你的亲娘,却也是我的,难道我就不难过?”
宋芊芊继续痛苦地翻滚着,没有说话。
宋文驿坐在她床边静默了半晌,蓦地重重地叹了口气,拿起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便出去了,只剩下宋芊芊仍然在床上痛苦地躺着。
当天夜里。
“小姐,咱们眼下该怎么办?”银桃有些担心地说,“四皇子已经尽力在找了,只是找不到却又该怎么办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宋初淡淡地说,“若是找不到,咱们也不能就这样等死。”
银桃仍然有些担心,却没再说什么。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别的,宋初拿出一个荷包道:“银桃,你将上面绣上两朵睡莲来。我准备拿给欢儿用。”
银桃应了一声,正准备去接,却莫名觉得后背一阵冷风袭来,敏捷地回头的时候发现已经有
一个黑衣人扑向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