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心软。皇太后不禁心中一阵发酸,问道:“既然这样重要,你怎么舍得捐出来呢?“
“回皇太后的话,宋初不晓得这场灾情有多严重,也不清楚需要怎么做才能缓解灾情,只是宋初晓得这样一来必然有无数的灾民流离失所,有很多孩子会失去母亲。宋初已经没有生身母亲了,不想让别人像我一样。”
宋初这番话真情实意,皇太后心中不禁一阵感叹,即便是宋进贤,也未必懂得这个道理,心中不免更加喜欢,慈爱地笑道:“好孩子,你把这样贵重的一样东西捐了,你是为国为民的好孩子,哀家必不亏待你。”
宋初连忙推辞道:“太后,宋初万万不敢受任何东西,只不过是顺应心意罢了。”
太后见宋初懂事,心中更是喜欢,便道:“好孩子,哀家很喜欢你,你若是平时没事的话不如多来陪哀家说说话儿。”
宋初应了,拿出一本经文道:“宋初平日爱给府中的老夫人抄写经文,今日不晓得应该送皇太后什么,但想到太后和祖母应是一样的。便也用心抄写了一本经文送来。”
说皇太后和宋家老夫人一样,放在平时皇太后必然发火,只是今日却越发高兴起来,竟真对宋初有种莫名的怜爱,接过经文抚着宋初的头发道:“你做得对,这是你用心做的礼物,哀家很喜欢。”
太后翻开经文,意外地发现宋初的字十分端庄有力,比现下许多有名的大家写的字也不匡多让,不由得惊讶了一下,“这是你写的?”
“回太后的话,是宋初写的。”宋初恭敬地回道。
宋芊芊晓得宋初因着送了一套值钱的头面便被太后召进宫觐见,免不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向大夫人哭诉道:“
母亲,凭什么那蹄子总是这样好运!我捐的也不是什么破铜烂铁,太后怎地没看见我?”
大夫人沉着脸道:“此事怨不得你。那蹄子不知从哪里弄到了一副前朝有名的头面,价值不可估量。皇太后见她也是在情理之中。”说罢又叮嘱宋初道:“无论你心里如何不愉快,在你爹爹面前必须露出一副为宋初高兴的表情,听见了吗?”
宋芊芊应了,心中恼怒得只想把宋初撕烂。回到屋里刚好看见给自己出主意送赤金头面的翠竹,不由得大怒道:“都是你这没教养的奴才,害得我白白丢了一个好机会!”
当下便一巴掌朝着翠竹打去。翠竹下意识地想躲开,却又想到平时宋芊芊的脾气,便不敢再躲,硬生生地挨了一巴掌,只把脸打得通红,头发都散落下来,再没了一等丫鬟的风光模样。
宋芊芊犹不解恨,继续骂道:“你这眼光浅薄的,没一点本事,枉你还身为我身边的大丫鬟,整日里只会给我出些搜主意,没得不丢了我的人。”
正要再打,宋芊芊身边的若萱连忙上前劝道:“小姐,和翠竹生气作甚?打她两下就是了,可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后花园的花开得正艳,不如咱们去摘两朵给小姐簪上,定然极其好看。”
宋芊芊正好气得胸闷,觉得若萱的话不无道理,便冷冷地哼了一声,扶着若萱的手去了后花园。
翠竹向着若萱感激地看了一眼。
到得后花园的小径上,若萱眼尖,一眼便看见那里有个男人在探头探脑,吓了一大跳,厉声道:“谁在那里?出来!”
王庭见是仰慕已久的宋芊芊,早就失了一半魂魄,连忙整了整衣服自树后转出来道:“见过大小姐,多日不见,大小姐最近可还好?”
宋芊芊见是王庭,不免心中冷哼一声。王庭乃是她一个远得不
能再远的远方表哥,不知因着什么原因找到这里来,母亲念着是亲戚的份上便常常照顾他一些,给他一些油水大的活计做。只是这王庭实在惫懒,竟然三番五次地打起了她的主意。
王庭见宋芊芊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心中以为她是胆怯,便更心动半分,心里暗暗道:这表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