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醉眼蒙眬地看着宋初跑开,然后用力地一捞,便将宋初捞了回来,嘴便往宋初脸上凑了上去,陶醉地道:“哎呦,真香……”
话还没说完,宋初便趁着男子不注意的时刻狠狠地踢向男子的身下!那男人重重地叫了一声,瞬间便清醒了,望向宋初的眼神也更加狠毒起来:“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待会儿必有你哭的!”竟不顾疼痛,反身便将宋初压下身下。
宋初心道不好,拔下头上的银簪子便是重重地一刺。银簪子在黑夜中划出冷冷的光芒,竟是一下便刺在男子的太阳穴上。
那男子疼痛难忍,一下子便将宋初甩出老远,这一下真是用了十分的力气,宋初被重重地摔在墙上,剧烈的疼痛让她觉得似乎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口中瞬间便蔓延出腥甜的味道。
那男子似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摸了摸脑上插着的银簪子,怒目瞪向躺在地上不住地咳血的宋初:“贱人,你好大的胆……”
男子虽然身负武功,但毕竟是强弩之末,已经开始扶着墙踉踉跄跄起来,只觉得脑中分外疼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门外众男子丝毫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是笑道:“老大好威风,这么久还在搞!”
“我刚刚好像听见老大在叫来着,老大现下估计还在爽呢。”另外一个男子笑道,“老大!你在里面爽够了,我等连汤还没喝到呢!”
殊不知屋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那男子已经倒在地上,只有脑中插着的银簪子证明着刚刚发生过什么,尚且还有微弱的气
息。
宋初刚刚被摔在墙上,此刻浑身疼痛难忍,竟是连站也站不起来,只好勉强翻了个身,爬到那男子身边,摸遍了男人的全身,找到了把刀子握在手里,手抖得厉害。
那几个男子苦苦在外眼巴眼望地等了一会儿,见屋里还是没有回答,其中一个男子便站起来说道:“老大这一仗也忒久了点儿,我去看看去。”
刚站起来走到门口,还未有动作,那男子竟觉得肚子里一凉,低下头见是一把剑从身后插在肚子里,恰好露出半截尖尖的剑尖。那男子还没来得及叫一声,便软软地倒下了。
剩下的男子还在院中坐着喝酒聊天,丝毫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姓林的男子似是见到一个白白的东西自眼前一晃而过,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喝酒喝的眼都花了,头和身子便已经分了家。
只是一瞬的功夫,院里剩的两三个男人便全归了西天。德全收了手中的刀,暗叹一声这些人惹谁不好惹,偏偏要惹上他主子,给个痛快已经是仁慈的了。
宇文乾快步走进屋里,见着宋初躺在地上,手中还紧紧地捏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刀锋已经深深地刺进了手里。他不由心中一颤,将宋初自地上扶了起来。
宋初只是被摔了一下,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势。见是宇文乾来救自己,心中不免惊讶了一下,也不多问,只是道:“多谢四皇子,来日必当感谢四皇子救命之恩。”
宇文乾扶她起来的时候发现她手还在发抖,竟强作镇定地说出这样一番话,丝毫不哭闹诉说委屈,不由得心中叹息一声,细心地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刚刚被撕烂了两块,便将身上的斗篷脱给她道:“现下只好去我府上委屈一夜了,明早送你回去。“
宋初对宇文这个姓有种莫名的排斥,本来
便要回府,想到现在若是回去,大夫人必定会拿自己的贞洁大做文章,不如听了宇文乾的,明日也有推脱之词,便答应了。
宇文乾看见那男子头上的明晃晃一支银簪,如何不明白,当下对宋初的敬佩便又加了一分。若换了别的女人,定是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即便是要刺也断不可能刺得这样精准,可见宋初在危难之际心中是怎样淡定了。
宋初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紧张之中把那刀子握得太紧,手心流血不断,将宇文乾的斗篷都染上了不少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