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脚下一滑,又掉了下去。王其三跌坐在坑里面,再为自己打了气,努力的向上爬去。
他虽然是文人,却也经常锻炼的,他不相信他会不如那些粗蛮的武士们。
“看来他病的不轻啊!”柳幸运见王其三一直在地上爬着,心中忽感不忍,他都这般模样了,自己还计较些什么呢!
“可是幸运你不觉得奇怪嘛?”郝多余越想越觉奇怪。
方才此人好端端的在外面舞剑,然后被石子惊得回了房门。
可出来之后却是浑身湿透,仔细看去,那敞开的房门上面并没有作案工具。
可想而知这是仙儿做的,可是仙儿只是将他给淋湿了啊!为什么此人像是得了癔症一般呢!
难不成此人这般模样也是仙儿所为不成?郝多余看向仙儿,只见仙儿神色镇定,仿佛对此并不知情。
既然不是仙儿所为,那他是如何变得这般模样,她实在想不出除了仙儿还有谁人能做到让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神经质的人。
柳幸运听了郝多余的话不禁起了疑心,她本以为是阿仁她们所为,可如今看来她们并不知情。
难道是老天开了眼,在教训这小人不成!若真是如此,她真该好好拜谢天上的神灵啊!
仙儿感受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可那气息并没有那么强烈,她觉得她似乎忘却了许多事情,有很多事她都想不起来了。
她只是觉得这道气息很是熟悉。她试着感应了一下,并不是那人,可这被她感应之人的身上竟会有那人的气息。这又作何说法?
宅院隐匿处。
“柳老爷,该教训的也教训了,你看你什么时候回去啊!你这总待在我们那也不是个办法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出家呢!”法不高颇为无奈的看了看身旁人。
他已经待在他们道观里面十几年了,开始他言道是为了让他的女儿能够自己破解那晦气,他便问他要了炸死的药。
外面的人都以为是他女儿克死了他,谁知竟是这老狐狸让他还有他府上的众家丁陪他演一场戏。
甚至连他的夫人也配合他,他一开始还以为他夫人没有救了,谁知竟是炸死啊!
他不过和他说了若要除晦,便要自救。想不到他把自己和柳府撇得一干二净,还带着他的夫人居住在了他们的道观里面。
他曾问他舍下这幼小孤女,心可会痛?他说心痛的不得了,可是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嘛!
他唯有让孩子独自一人在府中成长。这样孩子足够坚强了,定能够除掉身上的晦气。
每年里他都会让他带他和他夫人来偷看他的女儿过得怎么样。
见有人在门口放东西,他们便会在门口多加上一些东西,可他们又不想让他们的女儿知道。
他和师傅本以为他们夫妻只是在道观里面居住一阵子,谁知道这一住竟会是十几年。
若不是师父是个财迷,或许早就将他们夫妻给赶走了!
“大师啊,我可不要出家,我只想知道我闺女平安无事便好了。”
“你也看到了,你这闺女啊平安长大了,在这晦气缠身的情况下长大不容易啊!你们也好回去陪伴她了!”法不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屋檐上。
“大师啊!我们去陪伴她,岂不会吓着她嘛?毕竟我们确实是死在了他眼前的啊!”
柳老爷觉得他们夫妻还是不要去打扰幸运的生活比较好。
幸运长大了是不假,可他觉得还不够,幸运还是需要锻炼锻炼,这样他和夫人才能够真正的放心啊!
也不知幸运身上的晦气去掉了没有。
“柳老爷,快走吧!这隐身符快要到时间了,等会被那人发现了,我们就走不了了了。”法不高后知后觉的才发现有一道神秘的气息在探查他。
“可是,我还没见到幸运呢!我还不知道她自己除晦了没有呢?”柳老爷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