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了!到时候做一对人人艳羡的美鸳鸯,生前同罗帐,死后同坟台,夫妻生死不分开。
“真的,上官老爷子亲口所说。”谢子于摸着胡须点了点头。
谢雨蝶忽又觉得有些奇怪,他已与上官家分道扬镳,却为何上官老爷子会知晓。
“不对啊,上官老爷子不是和白大哥反了嘛,怎会将他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你。”
“好像也是哦!”谢子于思索一番,拍了拍额头,“噢!我想起来了,今天我去找他的时候好像有些不对劲,他的眼睛是红的,很明显是哭过嘛,只是不知道他哭的是谁了。”
谢雨蝶难以置信的说道:“难道他会哭白大哥?”
“根本就不可能嘛。”谢雨蝶想到他在上官家的处境,那上官老爷子与他是仇敌,怎会去哭他呢!
谢雨蝶焦急的问道:“我和白大哥的婚事该怎么办呢?”
“他说白玉锦在养伤,让我过段时日再去他府上。”
“白大哥在上官家!”谢雨蝶惊讶道。
他不是同上官阳反目成仇了嘛,为何又会踏入这深渊中。
“爹,女儿过段时日同你一块去。”
“好。”
上官府,轩亭阁。
白玉锦醒了,他一醒来就看到了上官阳满脸慈爱的望着他,他心里一抖,上官阳如此作为是为了什么?
他既然想要杀他,为何要这般作弄他这个废人,倒不如爽快的送他去了也好。
他说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其中是真是假难以知晓,莫不是他又有什么天大的阴谋不成!
上官阳亲自为他煮了药端给他,要喂他喝药,他转过脸去,不睬上官阳。
“儿啊,纵使恨我,也应该保重身体才是。”上官阳老泪纵横的看向白玉锦。
“如今这破败不堪的身子有何需要保重的。”白玉锦自嘲的笑了笑。
他到底在装什么?先给自己慈父爱,致使自己沉醉其中,最后再用慈父爱除掉自己吗?他只不过是个废人,何须他上官老爷子这般大费功夫。
“玉锦,你不要这么说,养好身子后,你要打要骂,为父都任凭你。你把药喝了吧!”上官阳将药递给他。
白玉锦直接就将药碗掀翻在地,上官阳也不生气,吩咐下人打扫干净之后,又端了碗药放在桌上就离去了。
白玉锦望着桌上的药暗自沉吟,以往他渴求慈父爱的时候,并未得到温暖关怀,而今有了,却总觉不是滋味。
白玉锦想到上官阳先前对自己的凶狠,对,这一定是上官阳的阴谋,这药里面定然下了毒。
他并没有喝药,又昏昏的睡去了。
到了晚上,上官阳来到房间见白玉锦昏昏睡着,桌上的汤药已经凉了,他只得倒掉,再去重新煮了药,他煮好药之后就跑去找上官秀了,他想他让他喝药他不听,阿秀去劝他总归会听得吧。
“老爷子,有何吩咐?”林天方迎了上来抱拳道。
“没有,我来找阿秀。”
“阿秀方才被谢家姑娘叫出去了!”
“谢家姑娘来过了?”上官阳有些疑惑,那谢家姑娘与阿秀不熟啊,为何会来找她?
“是啊,她们姐妹之间谈话我也不好插嘴故而没去。”
“那你可知她们去了哪里?”
“这我也不知晓!”
“等阿秀回来了,你速速叫她来轩亭阁。”
“是,老爷子。”
谢府花园。
“谢姑娘,你叫我出来究竟为着何事?”上官秀有些纳闷,她俩一向看不顺眼,她喊自己出来到底安的什么心。
“没什么,就是许久不曾见过你了,找你切磋切磋琴艺嘛。”
“京中谁不知晓你的琴艺远胜于我,有什么话不妨明言,何故拐弯抹角的呢?”上官秀笑道。
“其实我叫你出来并非切磋,只是想找你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