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的一句话直接将上官阳震在了原地。
刚要进门的上官翰飞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就在房门外停住了脚步,什么?他竟不是父亲的亲生子,他居然冒领了他人的人生,平白享受了二十五年的荣华富贵。若是见了父亲的亲生子,将这一切还与他,他再离开上官家便是,只愿他不要怪自己偷了他二十五年的人生。
“兄弟说笑了,小儿虽然顽劣,却也是我亲生。”
“上官大哥,小弟并非说笑,上官翰飞确实不是你亲生子,你亲生子另有其人。”
上官阳觉得刘正的一番话语似霹雳,难道说他替别人养了二十五年的儿子不成。
“刘兄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翰飞既然不是我亲生,可我与他也有父子情,只是不知我那亲生子在何处。”
“上官大哥这还得从二十五年前说起。”
“你快快讲来。”
“当年嫂嫂分娩时可是请了一位刚生养不久的奶娘?”
“正是。”
“上官大哥,你当初见了婴儿可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要说奇怪倒还真有,翰飞出生时竟比一般的孩子要重上许多,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他有什么先天疾病。”
“那奶娘想让自己的孩子富贵,便偷偷将他一月大的孩子换了你的孩子。”
“什么,竟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待我找到这奶娘,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上官大哥,那奶娘早就已经死了,你再说狠话也无用了。”
“奶娘既然死了,那我的亲生子呢?不会也......”
“你的亲生子还活着。”
“那他在哪里?”上官阳激动的问道,他若见到了他的亲生子,他要还一还他对这孩子前半生的亏欠。
“这我也不知晓。”
“刘兄弟,你可知晓我那亲生子有何特征,我又该如何寻他呢?”
“若说特征嘛?”刘正想到二十五年前奶娘曾在那刚刚出生的娃娃的左手手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我记得他的左臂被奶娘咬了一口,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牙痕定然还在你亲生子的左臂上,只要找到左臂上有牙痕的人,你也就找到了你的亲生子。”
“这奶娘怎么这般狠心,我苦命的儿啊,你究竟在何方历艰辛呢。”
“上官大哥不必伤怀,皇天不负有心人,去找总能找到小侄儿的。”刘正拍了拍上官阳的肩膀。
门外的上官翰飞黯然离去了,他决定还是不要见父亲的亲生子了,他回到他的书房里写了一封信,便出了上官府,他不想一直偷窃别人的人生,虽然他也是受害者,可父亲的亲生子何其无辜。
没有人知晓他去了哪里。
上官阳疯狂的寻找着他的亲生子,可是找遍了整个城镇,都没有找到。
上官阳刚回到府里,就听到一声叫唤。
“老爷,不好了!”
“你怎么知道老爷我不好了?”他正为寻不到亲生子伤心呢,这家丁就上来关心他,莫不是想升职了?
“老爷,小的说的不是你不好了,是那白玉锦不好了。”
上官阳闻言皱眉,“老夫留他一条狗命,他有什么不好的。”
“老爷,他好像已经死了。”
“死了么,便埋了,跑来老爷我这寻什么晦气。”
“老爷,可是他,他这个模样我们哪里敢近前去啊。”
“一群废物,走吧,老夫我亲去送他一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上官阳和家丁一同来到了地牢里,他看到白玉锦一身破衣,蓬头垢面的。
他近前去探白玉锦的鼻息,白玉锦突然睁开了眼睛。
上官阳被他吓得倒退了几步,“白玉锦,你想让老夫来看你就直说嘛,在这装什么死呢?”
如今的白玉锦早就见不到当初的意气风发了,竟这般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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