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明明身着男装,头束发带,她是怎么看出来的,自己有这么明显吗?谢雨蝶被这一声姑娘吓得愣了神。
“姑娘!”郝多余见谢雨蝶没有反应再唤了一声。
“啊!你在唤我?姑娘你可瞧清楚了,我乃是男子。”谢雨蝶故意粗着嗓子说。
“既然是男子,那这耳上环痕从何而来,莫非是村里庙会需要你来扮观音么?”
郝多余见谢雨蝶虽是男装装束,却不及天麒云鹤那般完全看不出来是男子。眼前这女子破绽百出,耳上环痕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手上染有胭脂,腰上挂着女人才会有的香袋,不过有一点倒是值得表扬,她束胸了。
谢雨蝶被郝多余的一番话语羞的满脸通红。
“既然姑娘知晓,那我也就不瞒姑娘了,我却是女子。”
“你既然是女子,为何要做男子打扮呢?”莫非同天麒云鹤一般都是老父逼迫么?
“我扮作男子,乃是为了寻夫。”
“寻夫?”
“不错,我听说他在你这里,所以特来此地。”
哦!原来在她这养伤一月的白君卿竟是眼前女子的丈夫。
“他可是姓白?”
“正是。”
太好了,白大哥我可算找到你了!谢雨蝶心中欢喜。
“那你来的不巧了,他已经走了。”
走了!谢雨蝶方才的欢喜瞬间消散了。
“姑娘,你可知他去了何处?”
“这我并不知晓,他临走之前只说了句他日再会,想必日后会来茶馆的,姑娘不妨在这先住下等着他过来。”
“这,他当真会来茶馆吗?”
“你既是他的妻子,难道你不知晓你的丈夫是何等样人吗?”
谢雨蝶听到郝多余说她是白玉锦的妻子,心中暖洋洋的,“我自当知晓,他必定会遵守承诺了,所以我要叨扰姑娘一段时日了。”
“我这个人啊最喜欢别人的叨扰了,尤其是像你这般花容月貌的姑娘。”
“姑娘休要取笑,在你面前,我顶多只是蒲柳之姿,如何称得上花容月貌。倒是姑娘你,好似广寒仙子一般呢。”
“姑娘需知晓高处不胜寒,哪有人愿意做受寒的广寒仙子呢!”
上官家,上官阳在密室里面看着图册沉思着,白玉锦都已经除掉了,为何还有余孽呢?
上官阳察觉到密室的门开了,震惊的看向来人。
“是你!”
“想不到吧!上官阳,我竟然还活着。”
“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取你性命。”
“哈哈哈,白玉锦,你当真以为你会是老夫的对手,你可知晓当初老夫为什么将你扔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去?”
“为什么?”
“老夫就害怕你会了武功之后造反,所以特地将你放在那里自力更生,真想不到你天赋异禀,居然在没有人教学的情况下,学会了我们上官家的武功。”
“你以为我还会是当初的白玉锦吗。”
“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老夫眼里,你不过是我们上官家的一条狗罢了,而今急了便开始咬主人了。”
“上官阳,你!”白玉锦阴狠的看向他。
白玉锦向上官阳丢了根银针过去,上官阳躲闪不及,中了此针。
“白玉锦,你的武功怎么可能这般厉害?”
“当然是要多亏了你的宝贝女婿咯,不然我哪里能够有此奇遇。”白玉锦吹了吹手。
“林方天!”
“是啊,还得多亏他手下留情,我才能保命呢!”哼,我就不相信你们不反目,待等他们反目之后,阿秀就是我的了。
“不可能的,天方一向忠厚老实,才不会像你一般背叛我。”
“要知道,忠犬也会背叛主人的!”白玉锦笑着走向上官阳。
上官阳有些发怵,这个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