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锦同谢雨蝶上官翰飞玩了几个月,才回上官家复命。
这几月以来可以说是他最快乐的日子了,虽说身旁还有个讨厌的上官翰飞,却也交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谢雨蝶。
谢雨蝶说不管发生什么,他们永远都是朋友。他心下很是感动,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番话,无论以后会怎样,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有谢雨蝶这样一个好朋友。
一路上谢雨蝶都想尽了办法来逗白玉锦开心,白玉锦也是时时展笑颜。
白玉锦和上官翰飞拜别了谢雨蝶,回了上官家。
白玉锦一进到里面听到了一个坏消息,他的阿秀已经成亲了!阿秀的丈夫叫做林天方,与他一般同是江湖游子,虽说林天方是入赘上官家,却也比自己幸福许多。
他刚刚游玩回来本来很开心的,可是一进府门就听得这样一个消息。恍若晴空霹雳,阿秀竟厌恶自己至此吗?
白玉锦向上官阳复命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自斟自酌。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身恍若云头飘。
似见阿秀眼前立,亲唤夫君心欢喜。
阿秀笑颜展心怀,吐露情衷结伉俪。
执手之人非是他,原是一场空欢喜。
白玉锦自回到上官家之后,总是能够见到上官秀和林天方恩爱的场面,他的心被深深刺痛着。
他一不高兴了就喝闷酒,更烦心的是他发现上官阳怀疑他是叛徒。
他对上官家一向忠心耿耿,这叛徒二字究竟从何说起。
上官阳重要的事也不派他去做了,反而是派他的女婿林天方去办。他问上官阳为何不让他去,上官阳却说他婚期快到了,应该好好休息一阵。
白玉锦每次在房里喝闷酒的时候都发现,暗中有人盯着自己。
他这才明白过来,上官阳让他休息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叛徒。
上官阳的暗哨告诉上官阳,白玉锦每天就坐在房间里喝酒,哪里也没有去过。
上官阳还是不放心,要他的暗哨一直盯着白玉锦。他就是怀疑白玉锦是叛徒,他倒要看看白玉锦能够忍多久。
一个月过去了。
白玉锦被盯的烦了,再这么盯下去,我不是叛徒也会变成叛徒了!
上官阳的暗哨每天就盯着白玉锦,白玉锦无非是喝喝酒,自己和自己下下棋,他也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只能自己对弈了。
上官阳的暗哨盯着都觉得无聊,白玉锦每天就干这么几件事,哪里都不去。他们不明白上官阳为什么会怀疑白玉锦,他们认为像白玉锦怎么可能会是叛徒呢!
某一天,白玉锦听说上官阳受伤了,他被逼的有些按捺不住了,特意跑去看他。
上官阳觉得白玉锦肯定是想趁着他伤重,痛下杀手。怎么第一天不过来看他,都过了这么久才来看,无有阴谋鬼才信。
“老爷子,玉锦听说你受了重伤,不碍事吧?”
今日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露马脚。上官阳的伤其实早就好了,他故意让人将他伤重的事传到了白玉锦的耳中。
他本以为白玉锦知晓他受伤了会立即赶来,却没有想到白玉锦这般姗姗来迟。他觉得白玉锦一定是有阴谋!
“玉锦啊,我恐怕是不行了啊!”上官阳重重的咳了几声。
“老爷子,老当益壮的,哪里能够不行呢!”白玉锦笑道。
“玉锦啊,我有事拜托你啊!”上官阳身形一倒。
白玉锦立即上前扶住了他。
“玉锦啊,我那儿子是个不省心的,这上官家的家业交给他总归是不放心的,女儿也有了自己家庭,不愿接手家业,所以我思量再三,决定将上官家的家业传给你。”
白玉锦闻言颇为震惊,他这是何意?他真的会这么好心?
上官阳见白玉锦默默无言,老夫就想试你一试,看来你果真是叛徒!不知又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