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丞相本姓胡,比我礼部更糊涂。说什么自生自养自有数,几男几女要上家谱。既然你三女一男很清楚,为什么选个女儿来配公主。”杜尚书嘲讽道。
“啊呀,公主,这都是我那不贤的贱内欺瞒了我。”
“你家夫人瞒你为何来,定是你逼他生男凶似虎。你身居相位行不正,罪上加罪难饶恕。”
“啊呀,越思越想越晦气,我盼子盼到快绝命,竟盼了这个晦气星,真是水底捞月一场空。”
胡天麒心中酸凄,晦气星么?爹爹他实在太过分,颠倒是非绝情义。相府条条家法将我与娘亲害。十八年小姐不做做公子,十八年满腹的心酸委屈向谁诉。
“莫道什么晦气星,休言什么一场空,你将女子看得太低微,本宫看你生得天麒是福气,她道德文章谁能比。她舍己为人仗大义,她只身冒险宫围进,须眉男儿哪里及得来她两三分。”
“爹爹啊,女儿不明男女高低为何来,今朝要来问问你。”胡天麒走到胡丞相旁边说道。
“爹爹,你官居一品丞相位,也曾饱读诗书识礼仪,怎言道男是天来女是地,男是凤凰女是鸡,怎言道男子出世命高贵,女子出世就命低贱。”
胡丞相羞愧的低下了头。
“爹爹啊,你莫道女子人低微,你休言女子难成器。女儿乔装十八载以来,无书不读,无书不晓,金殿对策你们满朝文武却也是不及我的。”
胡丞相听胡天麒这般说道,他将头埋的更低了。
“来啊,将胡天麒与杜云鹤带了下去。”公主吩咐道。
进来了两位宫娥将她们二人给带了下去。
“胡丞相,你还有何话要说?”公主问道。
“这......”胡丞相顿觉有些难以启齿。
“你说呀!
“呃......”
“你讲呀!”
“我......”
“你不是说国法无情,绝不姑息,朝廷重臣,罪加一等吗?”
杜尚书心下欢喜,除掉这老家伙的机会来了,“对对,公主,方才乃是他亲口所言。下官我听得可是一清二楚的啊!”
“啊!你!”胡丞相和杜尚书你推我搡的,好似幼儿一般打闹。
“两位大人,未免也太好笑了,你们可不要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如此作为,怎配得上你们身上的紫袍呢?”郝多余走到二人直接一把将二人给拍开了。
“你是谁啊?”胡丞相和杜尚书见这宫娥力大如牛,容颜秀美,绝不是宫中小宫娥。
“你们管我是谁呢,今朝我就想好好骂上你们几句。”
“老夫几曾得罪了你,轮到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来骂我?”杜尚书顿觉好笑。
“看你们一身紫袍心肮脏,高官厚禄无脸皮。想当初,你们二人互相欺骗,现如今么,都怪罪起对方来了,你们枉做丞相枉做官,哪里比得上云鹤与天麒。”
听她一番雷霆话,如今后悔已经迟。二位大人心中又是懊悔又是恼的。
“郝姑娘,罢了,本宫这便请出圣旨来制裁他们。”
李公公拿着圣旨走了进来。
“还不跪听宣读?”
“是是是,臣罪该万死。”二位大人单膝跪地听宣。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胡月斋,杜梦如身为朝廷官员,欺君罔上,罪不可赦。御妹洞房受辱,孤心难安,特赐尚方宝剑一口听凭从严发落。”
两位大人此时满脸悔意跪倒在地。女儿女扮男装欺圣君,相府/杜府焉能有活命存。这都是他们害苦了自己的女儿,同时也害了自己。
“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公主,念在下官在朝为官多年,丹心照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胡丞相向公主作揖道。
“是啊,求公主从轻发落。”杜尚书也向公主作揖道。
二人一起道:“公主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