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姐姐,杜姐姐,你们怎么能够羊入虎口,无端入宫围,乃是杀头之罪,小妹怎能拖累你们,还是设法全两位姐姐的性命。
郝杜二人刚要走动,公主瞧见了二人,“站住!”
二人停了脚步,转身向公主行了一礼,“见过公主!”
“罢了!”公主瞧清二人的容貌,被惊艳到了,天仙宫娥从何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假扮宫娥?”
“公主,并非假扮,我们乃是相府侍女,是老夫人派我们过来的,所以着宫娥装也是不错的。”郝多余立即回道。
“老夫人她怕公主会受委屈,所以特派我们来此照顾公主。”
公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真是多谢婆婆了!”
胡天麒走到俩人中间抓起俩人的手怒道,“这里有我照顾公主,一切都好,你们快快回去向老夫人复命吧!”
郝天麒鄙视的望了一眼胡天麒,“哼,相府谁不知道你轻视我们女子,还不知晓在洞房里怎样欺负公主呢。”
杜云鹤叉腰对胡天麒说道:“我们偏不回去,就要防止你欺负公主。”
公主见她们为自己这般说话,心下感动,她走到她们面前拍开胡天麒的手,牵起他们二人,“两位姑娘来,请坐。”
郝多余和杜云鹤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状元郎,老夫人最近听了一个奇女的故事,要我两来告诉你,不知你听了之后是否感到羞燥。”郝多余指着脸皮说道。
“你们快快回去,我才不听!”胡天麒大声喊道。
俩人却是掩耳不闻。
“两位姑娘,如今这民间还有奇女的故事么?”公主好奇的问道。
“是啊,公主,民间奇女多多少,闭居闺阁总难识。”杜云鹤叹息一声。
“两位姑娘,快快讲来,本宫最敬佩的便是民间奇女了,定比那薄幸胜十分。”公主指着胡天麒说道。
“是,公主!”
郝多余,“说起这奇女啊,与驸马还有一些渊源呢。”
胡天麒手心都是冷汗,我的郝姐姐啊!这不是要穿帮嘛?
“有何渊源?难不成这薄幸也曾见过奇女么?”公主瞥了一眼胡天麒。
胡天麒闻言顿感放松,还好啊!公主并未发现端倪。
杜云鹤,“公主啊,那奇女与驸马同出山阴。”
“同出山阴么,看来一地能育奇女,也能育薄幸啊!”公主感叹道。
“呵,那奇女奇在何处啊?”胡天麒冷笑一声。
公主幽怨的看了一眼胡天麒,“不用理他,你们慢慢的讲。”
“公主啊,那奇女身世很苦凄,初知奇女不禁泪沾衣。”郝多余拿手抹着不存在的眼泪。
“到底是女儿家,动不动就哭,不像我们男人,有泪不轻弹。”胡天麒鄙夷道。
杜云鹤感伤道:“奇女父亲乃是山阴一县令,十八年前逼妻生男凶似虎,夫人无奈只得将小姐当做公子养。”
公主从未听说过这般事,有些新奇,“天下竟有这等事?”
郝多余,“公主久居宫围,自然不知天下女儿苦。”
杜云鹤,“秋闱之期已临近,县令逼她上京城。”
“这女子赴考,乃是欺君之罪。”胡天麒不屑的说道。
“她乃是被逼无奈,若是君主贤明,定赦她无罪。”公主说道。
“那么后来呢,那女子是否中了呢?”公主问道。
杜云鹤忧愁的说道:“那女子老虎榜上占鳌头,更有天大的祸事降她身。”
“这女子女扮男装进京赶考已是死罪一条,还能有比这更严重的么。”胡天麒说道。
郝多余说道:“当时有位女榜眼。”
公主惊道:“榜眼也是女的,莫非也是老爷逼妻生男么。”为何两家老爷都重女轻男呢,女子不比男儿差,为何思想不杜绝。
郝多余和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