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说出去会文,具体去哪里会文我也不知晓。”
“多谢小哥!”郝多余向他行了一礼。
“不必客气,公子,瞧你这般俊俏还这般有礼,定是我家公子的朋友吧!”
“正是。”
“哈哈哈,我就觉得我家公子交朋友,就要交你这样的朋友。才貌气质都是绝佳的,虽说状元是那相府子,但我家公子也不差。我家公子的品貌才华绝佳,在我小华看来,他就是天下才子中最好的。”
“看来小哥很钦佩杜仁兄呢。”
“那是,谁敢说我家公子的不是,我第一个拼命。”
“杜仁兄若是知道还有人这般喜爱他的才华,定会十分欣喜的。”
“郝公子。”雁儿见郝多余一点都不着急,还在和家丁唠嗑,扯了扯她的衣袖。
“小华啊,下次我们再见面,我请你喝茶哈,我先告辞了。”
“请我喝茶?”小华有些受宠若惊,公子的朋友要请自己喝茶,看来他小华还挺有面子的嘛,“多谢公子,下次再聊!”
雁儿也没有想到这郝小姐这么能聊,好像同谁都能聊上那么几句。
一路上,上至八十岁的老奶奶和老公公,下至八岁孩童,没有一个是她不能聊的。
聊着聊着就往茶馆走去了。
雁儿懵了,不是去找杜小姐嘛,怎么去茶馆的方向了。
“郝小姐,我们不是去找杜小姐嘛?”
“是啊!我有预感,她定会来找我的。”
“什么预感?为什么我没有啊!”
“哈哈,雁儿,不必多问,喏,你瞧,前方是何人啊?”
郝多余指着站在自己茶馆门口站着的人。
“是杜小姐,还有鸿儿。”雁儿激动的说道,“郝小姐,你真是料事如神啊,你的预感未免也太准了吧!”
郝多余笑而不语。
郝多余见杜云鹤换上了女装,起了逗弄的心思。
“这位俏娘子是何人?为何站立在茶馆门前,莫不是来寻本大爷当郎君的么?”
雁儿闻言偷笑。
杜云鹤和鸿儿转过身来,“郝仁兄。”
郝多余看清了杜云鹤的打扮,头上珠翠压云鬓,樱唇淡点,上穿绫罗百凤袄,下系锦绣百花裙。实在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可妆下病态却难掩。
“你是何来的佳人?”郝多余轻佻的问道。
“仁兄,是我,云鹤啊!”
“你是杜仁兄。”郝多余摇了摇脑袋,“不,不,你虽与杜仁兄有几分相像,但他扮作女郎绝不会有小娘子你这般貌美。”
“仁兄,休要轻挑,我真的是云鹤啊!”杜云鹤跺了跺脚。
“啊呀,郝公子,你眼前的这位小姐就是当初的那位杜公子。”鸿儿急的跳了出来。
“哈哈,我知道是你呀,只因我见了姐姐闺秀妆容,一时间移不开目光,被姐姐吸引住了,故而与姐姐玩笑,还请姐姐莫怪。”
“仁兄,云鹤不会怪你。云鹤此来,再也不回去。”
“却是为何?”
“胡仁兄他,他被招作了驸马,原来我与他山盟海誓都是假。”
“姐姐,你错怪胡小,仁兄了。”
“我错怪他,皇帝亲笔,太后懿旨,这桩桩件件在眼前,我岂会错怪于他。”
“杜小姐,你真的错怪我家小,公子了。”雁儿心中恼怒,她家小姐为了杜小姐进宫赴死,而杜家小姐却还在责怪自家小姐。
“亏他还有这张脸皮,派你前来。”
“啊?”雁儿纳闷了,“他怎么了?”
“雁儿,鸿儿我倒有几句心里话不说出来,不痛快呢。”
“你说,我都听着呢。”
“鸿儿我说话素直爽,不会整那些弯弯绕绕的,古今浪子多多少,你家公子占一席。”
“雁儿,你这是何意?”
“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