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进宫只为遵旨意,要知道,当朝驸马更比那胡家状元贵十分。”杜尚书哈哈大笑道。
杜云鹤震惊的倒退了半步,“爹爹,孩儿不愿高攀,只愿早返故里侍奉母亲。”
“糊涂!”杜尚书气道:“想你七尺之躯,应当顶天立地,怎能够不慕前程时时想家?”
“爹爹,孩儿万不能招为驸马。”
“为什么?”杜尚书思量了一番,倒吸一口气,“哦,我明白了,你定是早有相好,今朝我不管,你与那相好趁早断了,以免让公主误会。”
“哎呀,爹爹,这从何说起啊,孩儿哪里来的什么相好哦!”杜云鹤急的搓手。
“既无相好,为何不能招作驸马?”
杜云鹤思量再三,下定了决心,罢了不妨今日便将实言告爹爹吧,纵使爹爹责怪,我也不惧了。“爹爹,孩儿这就对你一表十八载的忠肠。”
“现在表什么,待会再表,若是误了时辰,你我可担待不起哦!”杜尚书拉着杜云鹤的手急步的走着。
杜尚书‘父子’进得堂来,只见胡丞相与胡天麒早已在此了。
胡天麒见云鹤随父进宫立即站了起来,胡丞相站起来同杜尚书相互客套着。
“胡公子!”
“仁兄!”胡天麒的眼中藏着疼惜,不细看却是看不出来的。
天麒云鹤二人相对无言坐了下来。
二人相继沉默一会儿,又站立起来执手相看,却不知从何说起。
“圣旨下!”
胡丞相与杜尚书闻言立即起身,而天麒云鹤二人也回到了自家父亲的身旁。
原是李公公拿着圣旨进来了,“胡丞相,状元公,接旨。”
胡天麒与胡丞相立即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状元才华横溢名冠天下,御妹贤淑世无双后宫标杆,同状元郎才女貌乃是天作之合。遵太后懿旨择日完婚,不得有误,钦此!”
杜云鹤闻言,心头倍感酸楚,难道说当初佛堂拜堂立誓是假象,他原也是朝秦暮楚辈。以为是知音,却原来是她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说什么共结百年好,谁知道,他竟攀权登高梯。
“多谢万岁隆恩!”胡丞相与天麒起身谢恩。
杜尚书却不高兴了,明明昨日太后还声声赞云鹤这也好,那也好,才也高来貌也好,可与公主成伉俪,怎么就一晚上的功夫,全都变了。
“胡丞相,恭喜啊!”李公公向胡丞相恭贺道。
“哈哈哈,皇恩浩荡!”胡丞相得意都写在了脸上,从此后,小儿脚踏青云直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