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我闭坐家门十八载,从不知山也新来水也亲,这一路都有秋风相送,顿感十分亲切。”胡天麒看着这山水如画的景色,不免感叹道。
“一身男装离山阴,千里赴考上京城。果然是身为男子多自在。”胡天麒看了自己的书生打扮笑道。
“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老昏君,鄙落女子重男人,害得我丫头不做竟去做书童,一路之上遇见行人,都是胆颤心惊的。”雁儿气愤的骂道。
“小姐,从此你假扮男儿度一生。”
“提起此事心头恼,老父做事太可恶。”
“小姐,这也都怪前人重男轻女思想太严重。你从此一生扮作假须眉。”雁儿忧虑的看向胡天麒。
“雁儿啊,非是我不想还我女儿装,我也曾几回梦中羞照镜,梦见我姐妹嬉闹把花戴,闺中巧画眉黛,脸庞轻施薄粉,穿一身婀娜多姿绮罗裙。”胡天麒抬手掩面娇羞一笑。
“再寻一个翩翩公子,如意郎君。”雁儿挑着行李调笑道。
“雁儿休要胡说。”胡天麒用扇子轻推了雁儿一下。
雁儿飞快的走在了前头,胡天麒跟在后面。
雁儿来到了李清照的碑亭停住了脚步。
“哎,小姐。”
“嗯?”
“噢,公子,你瞧这还有一座碑亭呢。”
“原来李清照的碑亭就在这里。”胡天麒停下了脚步,看清了碑亭的内容。
“李清照?李清照是谁啊?”雁儿不解的问道。
“她是南宋的一名才女。”
“也是一名女子。”雁儿想了一下,叹息的说。
“李清照的词作典雅清新,情真意切,故而引得江南才女为她立碑。”胡天麒一笑,“今日何其有幸,能够瞻仰才女。”
“家父家书声声催,可怜我苦命的婵娟,十八年乔装扮只得赴秋闱,一路上心慌步颤。这秋闱龙潭竟要我薄命女去闯。”杜云鹤一路上心胆惊。
“莫要害怕,只管一不做二不休,金殿之上夺它个头名状元。”鸿儿的说法可以说是十分的大胆了。
杜云鹤听了又想又怕的,“鸿儿,你。”
“哎,小姐。”
杜云鹤看了一眼鸿儿,鸿儿立即改了口,“公子,你看,前面就是李清照的碑亭了。何不前去瞻仰一番。”
“会稽杜云鹤拜谒才女李清照。”
“小姐,来了两个男人。”躲在碑亭后的雁儿对胡天麒说。
“欸,你我也是男人,怕他作甚?”胡天麒故作镇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