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遍了，但纪杳还是很怕死。
缓缓将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拿下，轻轻地将那只温热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顾行知肆意地笑了。
“你果然知道。”
纪杳：知道你二大爷！
他笑意越来越深，将下巴抵在纪杳的肩上，“不要将我丢下。”
大哥你还笑得出来？
纪杳心累了，这他么谁还敢将你丢下？
看着他缓缓闭上了那双红眸，纪杳叹了一口气，简直是造孽！
“统子，这下咋搞？”
系统也发愁。
好不容易等顾行知的情绪稳定下来，纪杳才放开他。
只见他轻轻地扯了下纪杳的手，“我该叫你什么？”
犹豫了一秒，纪杳还是缓缓开了口：“纪杳。”
“杳杳。”
纪杳只能装听不见，“走吧，找个地儿我们好好谈一下。”
纪杳看着乖乖跟着自己的人，谁能想到就在刚刚，这傻逼男主差点将整个世界引爆。
“系统，他是重生的吗？”
系统唯唯诺诺地回：“不、不知道。”
纪杳识趣地闭嘴了，差点忘了这也是个傻逼，一问三不知。
两人来到一处较为隐秘的地方，纪杳就地一坐，抬头看着顾行知，等着他解释。
顾行知抬手一挥，一道结界将两人罩了起来。
“杳杳想知道什么？”
顾行知勾起一抹浅笑，一副你尽管问，我知无不言的模样。
“你是谁？”
“我？顾行知，也就是你口中的拓跋逸。”
纪杳斟酌了下，还是开口问道：“你是夺舍的吗？”
顾行知闻言一挑眉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纪杳：“夺舍？我一直是我自己。”
闻言纪杳点点头，看起来也不像是夺舍，谁敢夺舍这天道的儿子？
见纪杳一直沉思不说话，顾行知抿抿唇，轻声问道：“杳杳，你是从其他位面下来的吗？”
“系统，这事能说吗？”
“他都猜到了你就说呗，不过千万别提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系统就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要是男主知晓自己的存在，自己必亡。
纪杳并没有正面回答，但顾行知还是缓缓地笑了。
“杳杳，其他位面好吗？”
纪杳真的惊讶了，剧情里不是有写到男女主最后一起飞升上界吗？
如果男主真的飞升去过上界，绝不会问出这种话！
纪杳舔舔嘴唇，敷衍道：“也就那样，以后你飞升上界就清楚了。”
顾行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弯了腰。
他伸出手指着天空的方向，眼神里有深深的绝望。
“杳杳，飞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