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种名字。而流浪者压低帽檐,和温迪说话的时候他语气没有那般写满刻薄的挑衅,却也不由得多了几分疏离的冷漠感:“不过是一介无处可去无名可称的流浪者,不必在意我。”
“……那好吧。”
温迪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他体贴的换了目标,对着我露出个很可爱的笑脸:“你之前的果酒都是凯亚保存着呢,时间上来看也都差不多可以打开喝了,这位客人怎么想?蒙德佳酿节可是很重要的节日,要不要顺便一起酿一点,机会难得,试试也不算亏的。”
“你让个稻妻的木头矮子酿酒他真的不会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吗?”我忍不住啧了一声,“如果是结合稻妻材料的东西酿酒,那就应该是放些堇瓜或是海草之类的东西,堇瓜味的好像还能勉强凑合,海草酒……想想都觉得好难喝的感觉。”
海草特有湿滑的口感,海产品那无法摆脱的冰冷腥味……噫。
流浪者:“……你刚刚说什么?”
“海草酒,怎么了?”
“……”
流浪者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非常扭曲,然后他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我不喝那种东西,你也不要再提这三个字。”
“……”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因为很恶心,所以不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