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白很是干脆的将条野采菊扔到沙漠里后, 连带着那副棺材。
至于人怎么走出茫茫黄沙,当然是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等他再次回来时, 看见李月龙正围观着布莱姆?斯托克。
他轻笑道:“这柄剑可真有意思。”
李子白一脸问号。
被当成猴子围观了好一会的布莱姆?斯托克叹了口气,若不是这人说能带他去看好看的戏剧, 他才不会允许这个家伙拔剑。
真名副其实的脑子被搅得一团乱。
都说了这剑在他的脑子里像树一样张开枝桠,非不信, 非要试试。
李月龙手里心里蹲着青鸾,时不时用修长的手指去挠青鸾的下巴, 或者顺顺羽毛。
见李子白过来了, 李月龙便坐回沙发上,端起茶杯,悠闲的喝起茶来。
李子白盯着他看了几眼, 随后转移视线动看向大屏幕。
在屏幕上找呀找,才发现太宰治一行人的踪迹。
只见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坐中间, 周围坐着江户川乱步、果戈里和那个神神叨叨的囚徒。
囚徒碎碎念叨,“真是太有意思了, 看见这么好玩的东西, 哪怕接下来几天吃白粥榨菜也没关系。”
白粥榨菜?这里的伙食没这么差呀。江户川乱步打量囚徒一眼,便将视线移回到太宰治这边。
果戈里倒是饶有兴致的询问道:“这个监狱的伙食很差吗?”
囚徒苍白的脸上露出羞红的笑, 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哎呀,那倒没有,就是惹李主任生气了,所以天天都是白粥榨菜, 有时候连榨菜都没有, 哈哈。”
他拍了拍果戈里的肩膀, “你放心,等你进来后,想吃什么直接说,基本上是能满足的。”
果戈里一脸忧郁的叹了口气。
“犯了错的人呆在这里是理所应当的,但是我也很向往自由啊,在这里与笼中之鸟无异。”脸上满是纠结,“我要怎么选择才好呢?”
囚徒呵呵笑着,这家伙怎么脑子要坏掉的样子,为什么这么矛盾?
他还是看点有趣的,将视线转回场中的两位选手身上,这边比较有意思。
江户川乱步面色平静,看着场中的一切无忧无喜。
事情是这样的。
他和太宰治正在办公室观看屏幕时,突然,费奥多尔正正对着摄像头轻言了几句,太宰治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急匆匆的就往外面跑。
江户川乱步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棋逢对手,作为宿敌,想要亲手弄死对方的心很强烈,他非常能理解。
但是对手是费奥多尔的话,江户川乱步挺为太宰治担忧的。
若是普通的对手,他自然不会如此担忧,可是面对费奥多尔,两个搞事的家伙凑在一起,杀伤力是巨大的。
太宰治笑眯眯的说:“那么规则就这么定了,若是谁先劝说监狱里的犯人离开这座监狱,谁就是赢家,输家一辈子都是赢家的狗。”
费奥多尔也笑眯眯的,温柔中又带着一股疯狂,“好呀,那么就这么定下了。”
两人站起身来,神秘莫测的笑着。
“不好,我不同意。”
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众人同时转头,看向声音的出处。
李子白抱臂看着他们,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可能看出此刻对方的心情极为不佳。
身旁的青琚也抱臂站着,一脸不高兴的看着他们。
太宰治笑若春花,一脸欢乐的说:“白君,你来了呀~”
李子白走上前,路过囚徒时,瞪了他一眼。
囚徒汕汕的笑着,缩了缩脖子。
他这不是盯着呢嘛,贴身盯着。
李子白走到费奥多尔和太宰治的面前,道:“这里禁止赌博。”
太宰治一拍手,“可我们不赌钱呀,这不是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