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埋在哪里去了。”
李子白赞同的点点头。
……嗯?
等等,刚刚的声音是谁说的?
太宰治和李子白两人同时朝身后望去,不知何时,织田文博身穿黑色作战服站在他们身后,行动间男性荷尔蒙勃发,男人味十足。
李子白满心卧槽,这就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吗?
这个家伙的身材有这么好吗?
为什么我的身体素质不是这样的?
李子白心中有很多想问的,但是眼下不是他可以轻易开口的时候,毕竟木仓管正对着他呢。
太宰治还是那副看戏的模样,因为织田文博的加入,亮的堪比四十瓦的电灯泡。
织田文博垂眸看向浅仓吉,语气淡淡的,“所以说,井上厚雄究竟被你埋在哪里了。”
浅仓吉的脸色难看无比,他就这么盯着织田文博,一言不发。
嘭的一声木仓响。
浅仓吉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小腿抖动了几下,血顺着裤腿流下来。
“快说,我的耐心不多,你也不希望我去找你心爱的妻子吧。”
浅仓吉的脸皮抖动了几下,仍旧一声未吭。
织田文博耐心十足,他瞄准了浅仓吉的另一条腿,他相信,在将对方打成筛子之前,他一定能问出来。
食指扣上扳机,慢慢的弯曲着,仿佛故意给对方留下思考的时间。
这样的心理压力,换个人恐怕早已经痛哭流涕的,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不许动。”
尾音带着些许的颤抖,浅仓衣子将手木仓对准了织田文博的脑袋。
织田文博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反而轻笑一声,“舍得从乌龟壳里出来了,井上衣子。”
听见井上这个姓,浅仓衣子颤抖了一下。
她嗓音嘶哑,低声道:“我和浅仓吉结婚了,不是井上衣子了。”
织田文博斜睨了她一眼,脸色阴沉,随后又笑了起来,“不管你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你曾经嫁给井上厚雄的事实。”
他的木仓依旧指着浅仓吉,嘴角带笑,“你不是也想知道井上厚雄被埋在哪里吗?否则怎么会去找御光堂的人。”
浅仓衣子狠狠的頂了一下织田文博的脑袋,威胁道:“你闭嘴,闭嘴!”
织田文博丝毫不受这个威胁,指着浅仓吉道:“要不要比比看,我们两个的速度谁快?”
“动手啊,你倒是动手啊。”
一声声的逼问,直直将浅仓衣子本就脆弱的灵魂逼到了绝境。
她不敢试。
她不能失去浅仓吉。
见浅仓衣子顶不住了,太宰治示意李子白,他俩现在咋办?
李子白佛了,示意静观其变。
他的任务已经拐向了一个神奇的展开,之后就看这三人之间究竟有什么狗血的往事。
他不掺合,就听听。
织田文博哼笑了一声,“你不是也想知道井上厚雄被埋在哪里吗?趁现在一道问呗。”
浅仓吉满眼复杂的看向浅仓衣子,衣子原来一直都想知道那个人被埋在哪里了,是没放下吗?
那他呢?
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妇生活,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也不过是同床异梦吗?
浅仓衣子脸色苍白,立马解释道:“不是的,我前段时间好像看到他了,我太害怕了,我就想知道他究竟被埋在哪里了。”
“……他究竟死没死。”
浅仓衣子神情惊慌,脸色惨白,就像小动物似的时刻畏惧着可能会朝她袭来的天敌,这么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人心生不忍。
浅仓吉想起了往事,当初衣子也是这样,惶惶不可终日。
因为他。
浅仓吉低叹了一声,就像妥协了一般,“在楼上的小隔间里,我一直都供奉着。”
就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一样,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