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你以前打算放过他?”琴酒对神院度这句好像现在才决定了爱尔兰的下场的话嗤之以鼻,“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一个会对‘威胁’放任自流的人?”
“爱尔兰还算不上是威胁。”神院度首先纠正了琴酒的话,然后貌似在反省自己的错误一样说道,“本来没想着这么快解决掉他的,比起朗姆,爱尔兰可要好懂多了。”
琴酒明白神院度的言外之意,他们或许可以从爱尔兰的行动中揣测出几分朗姆的用意——虽然朗姆八成也只是将他当成了一个棋子——顺带着还可以利用对方钓出其他心怀不轨的人,可惜在他得知了江户川柯南的真实身份后,就再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有暴露风险的家伙还是尽早铲除了的好。”琴酒意味深长地说道,“就像皮斯克一样。”
“好主意。”神院度沉吟片刻,这样一来,计划就得稍作更改了,虽然他觉得警方迟早会找出真正的凶手,但果然,这个过程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比较好,“就让我们添一把手吧。”
第二天。
“好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江户川柯南一大早刚进教室的门,就看到一大群人围在他们做的粘土雕塑作品前议论纷纷,他还在奇怪发生了什么,吉田步美首先发现了他的存在,跑过来着急地说道:“不好了,柯南,海豚的背鳍不见了!”
“不见了?”
“没错,你过来看!”说着,吉田步美拉着江户川柯南走到海豚前,江户川柯南定睛一看,发现背鳍确实消失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还不会让他放在心上,因为很有可能是有人不小心弄坏的,但当他在海豚的身上发现了两处按压的痕迹时,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皮手套。江户川柯南的心头一沉,他联想到了贝尔摩德在停车场跟他说的话——她易容成的人在商城被深濑稔劫持,但被划伤的时候却没有鲜血流出,因而被他发现了破绽——会是她口中的爱尔兰吗?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会是被谁刻意破坏的吗?”
“怎么可能啦。”江户川柯南故作无事地耸了耸肩,“估计是打扫卫生的人不小心碰掉的吧?”
“可是……”
“没什么,大不了我再给它补上好了,老师就要来了,快回座位上去吧。”江户川柯南好不容易才让这群半信半疑的小学生不再将注意力放到这只海豚上,但有一个人显然是瞒不过去的,他一扭头,便接收到了来自灰原哀询问的眼神,他缓慢而又凝重地点了下头,示意一会再说。
灰原哀插在兜里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但想到前两天神院度回复的短信,她又冷静了下来:在从江户川柯南口中得知一个代号喂“爱尔兰”的组织成员潜入了调查会议,并且江户川柯南还准备找出对方,并且提前一步将存有卧底名单的内存卡掌握在手中后,她当天晚上就给神院度发去了消息——说真的,她觉得有时候要是没有神院度在后面“保驾护航”,另外江户川柯南本身还有点小幸运,他早
就不知道死了几l遍了——在收到神院度的“没关系,我会解决的”的回复后,灰原哀顿时放下了一半的心。
她不认识爱尔兰,在神院度那里也没有听过爱尔兰的名字,想来和神院度不是一个派系的,不过既然神院度说他能处理好,灰原哀就完全没有了身份暴露的紧张感,至于另一半的心为什么还悬着,就纯属是担心江户川柯南“灵机一动”,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江户川柯南总是好像哪里危险就往哪里钻——所以……灰原哀回想起江户川柯南过往的种种操作和屡教不改,面无表情地从书包里拿出书拍在了桌面上:
果然还是应该看住他吧?
江户川柯南打了个喷嚏,狐疑地用手摸了摸鼻子,然后皱着眉思考着解决办法。
刚才他收到了毛利兰发给工藤新一的短信,说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