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他更习惯的是“艾蒂安”,而琴酒则恰恰相反,虽然是偏向西方的长相,但由于他大多数时候都待在日本,所以“梅尔基奥尔”与“黑泽阵”之间门,他还是更倾向于后者。
感觉好像有什么变得不同了,可是仔细想想似乎又没有什么不同。神院度安静地想着,有时候记忆就像是敞开的颜料盘,干涸之后就凝固在了那里,或许琴酒没有说错,他始终停留在过去里。
但是,阵,有一点你说错了……
“不,我以为你会知道我‘恃’的是什么。”神院度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过桌旁,走到琴酒的身边,然后垂下眸,目光掠过琴酒银色的头发,落入墨绿色的幽潭中。温热的手指纠缠进指缝,掌心好似蝴蝶收拢的翅膀,覆盖在了苍白的手背上,神院度弯下腰,纤细冰凉的发丝拂过他的面颊,额头轻轻相触,琴酒的瞳孔收缩,恍然间门,布满裂痕的翡翠摔落下来,掉进水里发出轻响,“阵,我只是不希望我们分开的时间门,比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门还要漫长。”
……你也依旧停留在过去中。
“……这就是你想说的?”琴酒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所有的恶念、所有的想法、所有做好的准备就好像一层不堪一击的玻璃,轻而易举地碎裂开来,然后扎进心里,换来不知是庆幸还是侥幸的什么东西。
“这就是我想说的。”神院度的呼吸与他的心跳交融在一起,琴酒有那么一瞬想要咬开他的喉咙,用舌头去品尝着鲜血,用耳朵去找寻声音与话语的来源,“只想要对你说的。”
“雅文邑。”琴酒的手指动了动,放在桌子上的手腕一点一点翻转过来,然后用力地握住了神院度的手,像是捆缚住猎物的蛇,除非它主动放弃抑或迎来死亡,否则绝不会有任何让猎物逃脱的可能,“你是最高明的骗子。”
“我可不会接受这个形容。”神院度轻笑着说道,“谁都知道我只会说实话。”
“是啊,实话,就像那些被‘实话’骗得团团转的家伙一样。”琴酒的手触碰着神院度的后颈,眼睛眨动之间门似乎也拨动了对方的睫毛,“如果能杀了你……”
“我会带走你的,阵。”神院度平静地说道,“我一定会带走你的。”
“呵。”琴酒愉悦地给勾起唇角,他看着神院度直起腰,抬头看了看显示的时间门,想要往外走的时候,他却没有丝毫打算松手的意思,反而用力地向后一拉。
“琴酒?”神院度踉跄了一下,被握着的手将琴酒的手压在下面,撑住桌面,然后有些错愕地看着琴酒,“已经差不多要到时间门……”
“只是觉得缺少了点东西。”琴酒如此说道,他的手从桌面上装饰的花瓶中抽出了红色的玫瑰,已经被拔掉了尖刺的玫瑰只剩下了灼人的美丽,琴酒的指间门用力,掐断了玫瑰的枝条,花瓣上的水珠坠落下来,打湿了他的手指。琴酒看着神院度的眼睛,站起身,将玫瑰插进了神院度西装胸口的口袋中,然后松开手后退了一步,“这样才相配。”
“……总感觉你在意有所指。”神院度低头看了看胸口的玫瑰,无奈地说道,“走吧,下午的拍卖要开始了……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没有。”琴酒否认道,“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
一个小时后。
“……这叫做没有你感兴趣的东西?”神院度挑了挑眉,看着琴酒拍下了一匣子虽然小,但品质还不错的红宝石,调侃道,“你准备转行做宝石商人吗?”
“只是一件礼物。”琴酒从喉咙中发出了一声低笑,然后别有深意地说道,“你会感到‘惊喜’的。”
“嗯……”神院度瞥了琴酒一眼,慢悠悠地交叠起双腿,“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但是,阵,有一点你说错了……
“不,我以为你会知道我‘恃’的是什么。”神院度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过桌旁,走到琴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