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不进话,想拉也不敢碰她。
终于等到帕特里克和边良泽过来,他们都松了口气,立马为他们俩左右拉开门。
“这是发生了什么?”
帕特里克看着倒在地上翻着白眼昏迷不醒的女婿,和那边趴在地上的秘书,抬头看了看女儿,有点震惊于她的武力。
贝弗利把刚开始对尤逸思讲的那套说辞陈述了一遍,利落地指着地上的未婚夫,控诉:“我亲眼看见他和女秘书进了这间房,并且换了一套衣服!”
边良泽直到现在才知道事情可能坏在哪儿了。
坏在贝弗利这个恋爱脑,她误会了她未婚夫和秘书在干的事——虽然这场景本来就很难不误会,但让贝弗利现场撞上还是太倒霉了!
他根本没法为秘书解释他们是在干什么!
难道说:不,他们没有奸情,他们只是在单纯地吸毒……?
边良泽想想都觉得自己何曾遇到过这么荒唐的事。
“贝弗利,冷静下来……”边良泽还在试图劝说她,“或许他们有什么隐情?或者他们进房间里是在干别的事?亲爱的,给你的未婚夫一点信任,他一直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我不相信。”贝弗利抹了抹泪,仰起头说,“除非有监控录像能证明,否则我不会有任何原谅他们的想法!”
边良泽深吸了一口气,劝自己不要气血上涌。
“我看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帕特里克语气沉重地下定论,“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贝弗利的未婚夫,我会找机会宣布这件事。”
他看向边良泽,语气加重,冷着表情强调说:“背叛婚约的人会受到惩罚。”
“帕特里克——”
边良泽还想劝这对父女不要那么果断,转瞬却被他抬手示意不必再说。
“好了,这件事我们改日再谈,我需要好好地补偿一下我女儿,为我给她挑选了这样一个伴侣。”
帕特里克把贝弗利叫到身边,说:“晚宴再见。”
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贝弗利身后还有一个人也跟出来。
边良泽只顾着头痛怎么解决这个乱局,并未注意到贝弗利身边的女人目光在他身上落了一下。
他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体格高大,打理精致,有混血的相貌,不了解的人甚至会觉得他儒雅。
进了电梯之后,帕特里克看向尤逸思。
他问:“这位女士是?”
“我的朋友。”贝弗利生怕爸爸问到她的背景,立马抢答,“我和她认识很久了,在船上遇见,托她一起来帮我抓奸。”
“原来是这样。”帕特里克点头转过去,表情平静,但看上去并不太相信这个说辞,只是因为女儿在场而并没有盘问。
没等到追问,贝弗利松了一口气。
尤逸思则向他颔首打招呼。
这位老先生纵横商海多年,对女儿身边这个突然出现的朋友有怀疑也是很正常的,她会找机会取信他。
几人下到二楼,帕特里克说:“剧院的表演要开始了,现在还想去看吗?”
贝弗利没意见,“他的那张票正好可以给我的朋友。”
去剧院的一路上,明明帕特里克没有盯着她看,可尤逸思就是能察觉到来自他的目光。
她淡定地接受打量。
费隆为她安排了两个身份,有必要的话,可以分别以他的保镖或是一个新秀时装模特的身份出现。
贝弗利的朋友可以是一名时装模特。
三人坐了一个包厢。
这艘游轮上剧院的结构和华城那座很像,走进来的一瞬间,还让人以为回到了华城。
舞台上表演的是一出宏大的木偶剧,台上的演员们操纵着大型的木偶展现一段史诗,乐团的奏乐恢弘磅礴而悲壮,木偶身上的骑士盔甲碰撞出叮叮的响声。
因为木偶的表情刻画得太细致,甚至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