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听到周越桐的话, 易寒星不由对着在厨房和自己一起择菜的周毅之笑了:“你说,越桐听了这场教育,是不是舞会都不敢去了?”
周毅之也笑:“我感觉至少是有那么几周不敢去了, 但是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情,再次投入到舞会的怀抱中。”
“他可真是热爱舞会啊。”易寒星感慨了一句。
两人当晚辛苦做了一顿饭,再次被周越桐厚脸皮蹭了。
虽然周越桐承包了饭后的清洗工作,但周毅之见状仍然不赞同地问:“这还没到月底, 你的工资又用完了?”
周越桐当即讨好地笑:“生我者父母, 知我者兄弟,确实是没钱了。”
闻言,别说略微传统的周毅之皱眉, 就连易寒星也想要叹息:在这个时代居然碰到了一个月光族,甚至是每月不够花需要举债蹭饭的那种, 放在现代就是卡债越来越多总是还不清的青年了。
易寒星自己本人是不崇尚在这个时代攒钱太多的,毕竟衣食住行都有分配,钱财太多惹人瞩目, 万一以后被红小兵抄家,家里有钱不仅便宜了他们,而且自己家里还可能被列为剥削阶级。
但是易寒星虽然也不攒钱,却并不意味着她完全没有存款, 也不意味着每个月底都借钱话, 最起码易寒星是留足了家中人员的医疗费和后续教育基金的。
因此,易寒星对于周越桐如此花销的看法虽然不比周毅之那样提到就恨铁不成钢, 但也认为周越桐需要好好进行一下花销的记账本记录,有控制地花钱。
周越桐知道朋友们是为了自己好, 但是他本身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类型, 而且还交友广泛, 朋友们不止易寒星几人,在有些朋友呼叫过去国营饭店吃饭的时候凑个分子AA,另一些朋友有难处的时候借出一些钱,虽然工资能有七八十,但是很快就见底了。
易寒星都忍不住对周毅之吐槽:“我从来没真的见过越桐这样花钱没有节制的人。”
“其实我有考虑过,是不是因为我们一直接济他?”周毅之问着。
“那难道看着他饿着?”易寒星反问。
两人扪心自问,周毅之觉得自己应该很难硬下心肠,于是提议:“我们自己下馆子去,只要看不到,他饿就饿呗!让他涨涨记性!”
易寒星好笑道:“虽然是为了躲避周越桐让他长记性、吸取教训,但是毅之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再也不想做饭了?”
周毅之断然反驳:“绝对没有!能给星星做饭,是我的荣幸,我巴不得能做一辈子好吗?”
“虚伪了虚伪了。”易寒星说着:“做饭久了,有那么几天不想做饭想休息,多正常啊?”
听到易寒星如此理解的话,周毅之实话实说道:“可能确实有一点点这方面的原因,但是不想给周越桐供吃供喝还是占了大头。”
听到周毅之这话,易寒星马上就演上了:“当初刚在一起的时候说天天给人家做饭,但现在才几个月?就做饭做烦了!”
周毅之只觉得无语凝噎:永远不要和女人比拼脑回路。
不知道周毅之在编排什么的易寒星假哭了两声,眼看着周毅之沉默地任打任骂,终于还是放过了周毅之。
两人下定了决心,从第二天开始,就结伴去餐厅消费了。
周越桐很快就失去了稳定的晚饭来源。
为了保障自己的生活质量,周越桐并没有如易寒星和周毅之想想的那样节衣缩食,而是发展起了副业——媒婆!
要么怎么说媒婆几乎都是社牛人士呢?因为人家需要认识比较多的人,这样才能给人群匹配筛选,促成良缘。
周越桐干这个行业,简直是自带天赋选手。
一开始的时候,周越桐只是替舞会认识的小姐姐们与同栋楼宅男研究员们介绍,这种介绍并不会收取媒人费用,党章和组织也规定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