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什么东西牵着,却能在空中按主人意愿飞舞。
石凡闪过一个念头,一根看不见的绳,乍一碰到这样的攻击,他有些手忙脚乱,眼看着四个黑家伙袭来,他也不知该朝哪躲,索性躺了下去,打个滚从一旁又蹿起,抬头仍旧看到四个黑爪在挠动,晃得人眼睛都晕。
杨奕出手了,凤翅镏金镋没有冲向黑爪,他知道很难挡住,也没有攻击冯秧,这老头身手很好。凤翅镏金镋扫向了一片空气,带着杨奕的咒骂声。
冯秧暗叫一声“聪明”,急忙撤回四只黑爪的攻势,杨奕刚才的一招,其实是要斩断他牵动黑爪的丝线,哪怕只是将黑爪缠起来,冯秧的兵器便失去控制。
杨奕很自得,一招破了你的攻势,下一招……就该斩你的脑袋。
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别看冯秧老,身形变化极快,他一矮身便躲过去,那四只黑爪收回,却又弹射出另外两支,直奔杨奕胸前。
杨奕招式有些用老,暗自后悔不迭,只能用衣服里的软甲,硬抗两支黑爪的挠动。
冯秧笑了,如果直来直去,黑爪还有什么稀奇,它厉害在中途可以变招,要抓不抓你的软甲,我要撕破你这张白皙的脸。
“嗖!”
一阵劲风略过,石凡明明后退了一步,距离两人远远的,他突然间猿臂长伸,湛卢宝剑狠狠劈了下来。
石凡贵在学习能力强,他看到杨奕救自己的那一招,紧跟着便有样学样还了回去,湛卢宝剑不砍冯秧,不挡黑爪,而是要斩断牵动它的丝线。
丝线是用一种极为珍贵的材料所作,它无色无味却柔韧异常。对冯秧而言,黑爪没了可以再找铁匠,但丝线坏了却是大麻烦事。
石凡不管,这一刀劈下去,他
觉得有戏,只见空中刀刃上迸出两道火光,细丝断了,铁爪已然飞出,失去了冯秧的控制。
杨奕哎吆一声,胸前被两支铁爪砸中,虽然有软甲护身,还是惨呼着向后倒去。
石凡独自面对冯秧,不管三七二十一,湛卢宝剑舞起来,招招直指冯秧要害。
冯秧就是再强,也总要借助武器,他空手可夺不了宝刃。少了两支铁爪,不是还有一开始的四只吗?你以为他们是近身肉搏的暗器,其实他们也可以飞得远远的,要不是忌惮湛卢剑削铁如泥的特性,冯秧早就已经抛出。
既然冯秧被压制住,他的弟子们出手了,还没等攻到跟前,石凡朝后连跳两步,他有着自知之明,东山阁能在江湖上立足,能够与西岭派齐名,肯定有着他独到之处,石凡一人怎么可能取胜?
不是还有杨奕吗?他抚摸着胸前,哪怕是男人被袭胸,也疼!
石凡一看指望不上,伸手喝止:“停!”
这世界哪是你说停,那就可以停的?
既然说话不管用,石凡准备动用杀招,大喊一声:“动手吧!”
只听见窗外蹭蹭蹿进几人,手持双剑的韩虎挡在石凡身前。房门也被打开了,金谷近卫队涌了进来。
冯秧面色难看,他的计划很是周密,进入范围的人都在他盯梢之内,房外也有他哨探的弟子,怎么突然之间剧情反转,这些人悄无声息的已经靠近。
这次轮到石凡不慌不忙,对冯秧说:“你的东山阁位居琅琊境内,一座并不起眼的岌山,有弟子百余人,另有仆从奴婢数百。你冯秧本不姓冯,你是司马家的子孙,如果论起辈分,你应该是宣皇帝的侄辈,景皇帝与文皇帝的堂兄弟,我说的没错吧?”
冯秧意外道:“你怎么知道?”
石凡已经安全,不妨多说几句,“自从上次你的徒孙在襄山动手,你以为
我只是想请他们去技校教书吗?我当时便派人调查你们东山阁,你们在琅琊国岌山上的老巢,以及设置在各州郡的据点,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在赶来之前,我已经下令,今日亥时一起动手,务求在荆国境内将东山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