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石凡想不到连绵起伏的山脉中,竟然还有直上直下之处。这意外来得酸爽无比,走投无路的感觉让人跳脚不已。
石凡左看右看,实在不行咱只能往下跳,匈奴人从刘渊到刘聪、刘恭、刘和,父子几人的死都记在石凡名下,这要是被抓住了求死都不能啊!
麻杆突然指着高处说:“看,如果我们爬上那里,匈奴人便上不去了。”
在山顶之上,紧挨悬崖三五步的地方,有一个很突兀的耸起,长得活像男人那活计,除了形象上很生动以外,最牛的它也是直上直下,看距离有个七八丈,这要是去那上面,匈奴人是爬不上去。石凡的问题是,光秃秃的连根藤条都没有,我们怎么上去?
麻杆乐道:“郎君以为我们哥俩是做什么的,飞檐走壁,爬墙上屋……”
“听起来像是做贼的!”
麻杆的自信不无道理,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物,长长的绳索,末端带了个铜质的爪挠,在石凡等人眼前不无得意的晃动几下。
王景风催促道:“别显摆了!匈奴人快到了!”
麻杆甩甩胳膊,将绳索缠好,用力向上掷去,整套动作挺漂亮的,只可惜,没扔到地方,爪挠又掉了下来。麻杆演砸了,很尴尬的重新捡回来,嘴里还在嘟囔,怎么这么高,不会是绳子不够长吧?
“别闹!再耽误下去,咱们命都没了。”
石凡已经抽出后背的长弓,隔着老远射击追来的匈奴人,试图延缓他们追击的速度。麻杆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成功,不能再丢人了。他刚刚整理好绳索,被胡饼一把抢了过去,顺带骂他一句,“蠢货,还是哥来吧!”
麻杆气恼,搁在平时早揍他了。胡饼抢过绳索后,抡圆了胳膊,奋力一掷将爪挠送上了顶部,准确的勾在一块石头缝里,用手拉了两下,感觉很算结实
,喊道:“麻杆,你先!”
麻杆心想,对我这么好。但是看到胡饼的那张脸,他明白了,你是让我试试吧,万一失败了摔死的不是你。
麻杆像只猴一样,蹭蹭蹭几下到了顶。有他在上面,绳索不再有风险,石凡让王景风先上,她爬起来吃力很多,效果与麻杆形成鲜明对比,耗了挺长时间才上去。见匈奴人靠近了,胡饼大喊:“郎君快上,放着我来!”
匈奴人太近,若是射箭就危险了,你掉在绳索上速度不可能快,几乎一射一个准。胡饼却说:“郎君不用担心,我来对付他们。”
石凡是替胡饼担心,在石凡爬行的过程中,匈奴人还来不及射箭。但是等轮到胡饼,那可就难说了。不过看胡饼信心满满的样子,石凡不再啰嗦,赶紧行动起来。顶部还算宽敞,左右有个五六步的样子,中间有雨水冲刷的凹槽,另有旁边的石头遮挡,在这样的一个高度,完全不用担心敌人的弓箭射击。
石凡回头向下看胡饼,他却没有爬上绳索,而是冲着匈奴人去了。
石凡大喊:“快上来!”
麻杆却说:“郎君放心,他命大着呢!我害过他好几次,都没死。”
“……”
胡饼团着身子,几乎是在灌木丛之下活动,只看到叶片有抖动,他竟然逼近了匈奴人,突然之间跳出,手中匕首很短,却每次都能刺中要害。只是三五个起落,匈奴人倒下一小片。
石凡看明白了,胡饼害怕爬的时候被射到,索性先灭掉离他最近的匈奴人。反正他们的大队人马还在后面,胡饼计算后觉得时间来得及。
石凡抽出长弓,冲着下面一通射,他居高临下,箭法又恨出众,与胡饼相互配合,很快解决了剩余几人。胡饼见暂时安全,这才攀上绳索,别看人长得胖,身体却非常的灵活。
石凡不敢大意,他
发现旁边还有匈奴人围过来,其中有人已经弯弓搭箭。胡饼刚才看漏了,这也怪不得他,上山本就没有路,他们上来时候开辟了一条,